“不必,亲已退,我不会后悔,我也无需要让你们原谅。”
宁月听得程佑这话,却噌的一下站起来,想起什么露出手镯。
“许姐姐,你不能这么绝情,多年感情说断就断,你就服服软,向表哥道歉!”
说着走近我,拽住我的衣袖。
“你别再让表哥伤心了,好不好?”
“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回头纠缠,搅了你们的情投意合。”
我想扯开被拽着的袖子,宁月忽然一声轻呼,向后倒去,跌坐在地上。
“啊!许姐姐,你…你推我做什么!”
宁月虚弱地倒在地上,声音染上哭腔。
“许清安,你做什么!”
程佑一把将我推开。
我狠狠磕在了身后的博古架上,手臂和后背一阵疼痛。
顾不上手臂可能被利器划破的刺痛,我急忙解释。
“我只想扯回衣袖,都还没有使力。”
程佑紧张的拥起宁月,查看宁月是否受伤,还不忘狠厉地瞪视我。
“许清安,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
“不是我推的,我…”
宁月虚弱的倚在程佑怀中,噙着眼泪打断我的话。
“表哥,许是我误会许姐姐了,是我看着许姐姐扯回袖子,不小心就……”
程佑小心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别哭,你不必为她开脱。”
随即猛的转头看向我,眼神厌恶。
“许清安,你别狡辩,你真是令人作呕,伤害了表妹,还反过来污蔑表妹。”
“宁月素来柔弱安分,不像你仗着许将军的余荫,嚣张跋扈,才敢频频欺负表妹,将军府的教养真是堪忧。”
“程佑,我说了不是我推的!”
他知道我对父亲思念推崇,除了与他们这半载的矛盾,平日向来注重将军府清名,行事妥帖。
我不再解释,看着他维护表妹,对我恶语相向的样子。
好像真的释然了。
只余下听他话语中对将军府牵连的愤怒。
“程佑,你可以与我争吵,但你不该提及将军府。”
程佑拥着表妹,不以为意的继续恶语冒犯。
“我提及又如何,若不是许将军已不在,我倒还想问问他是怎么教养的女儿。”
“不过你这怕不是随了根,听说许将军的脾气也是…”
“啪!”
5
脑中嗡鸣,我扬起手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
果然曾经亲密的人,才懂得如何最戳人心窝。
以往令我心动的俊逸变得那么面目可憎。
“滚!”
“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
手臂上的衣色渐深,有血渗了出来,我已经顾不上,手脚并用推搡着狗男女。
“这雅间也是用我将军府的钱财许来的,瞧不上将军府就给我放下对牌,滚!”
“许清安,你怎能这般对我,成何体统。”
我-脚踹上程佑的腰间。
“我做了,又能怎,我父亲安定北疆,绝不容许你这种高枕上京,忘恩之人冒犯。”
程佑受力倾倒,终是维持不住往日矜贵。
“你…我本无意冒犯,是你先做了恶事,我才口不择言,我道歉总可以了吧。”
“再说这雅间你早已送于我的,怎可…”
我不想再听,打开雅间门,无视其他人隐晦的视线,只叫住到了门口的掌柜。
“劳烦,帮我把他们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