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启的认可,敬康连夜赶回西水坡。刚到祖祠,就看到伯封的人在破坏灌溉水渠 —— 伯封想让族人因缺水而不满,好趁机推翻敬康。
“伯封!你敢破坏水渠!” 敬康怒喝一声,带领族人冲上去。双方展开激烈的打斗,敬康的骨刀砍在伯封的石斧上,火花四溅。最终,伯封寡不敌众,带着人狼狈逃走,但水渠已经被破坏了一大段。
“族长,这可怎么办?再过几天就要播种了,没有水,庄稼肯定会减产!” 敬元急得直跺脚。
敬康看着破损的水渠,沉思片刻:“我们连夜修复水渠,同时让各支系派人参战,谁参与修复,谁就能优先获得水渠周边的耕地。”
族人听了,纷纷行动起来。敬康亲自带头挖泥土、扛木头,手被磨出了水泡也不在意。伯封的支系见此情景,也有不少人偷偷跑来帮忙 —— 他们不想因为伯封的私心而饿肚子。
三天后,考核如期举行。祖祠前的广场上,挤满了颛顼系的族人,夏王启派来的使者也在场。
第一关治理关,敬康提出 “按人口和劳动力分配耕地,优先照顾参与公共工程的家庭”,得到使者和族人的认可;而伯封只会说 “谁跟着我,谁就有地种”,毫无章法。
第二关协调关,敬康成功调解了两起耕地边界纠纷,用 “历史记录” 和 “实际耕种年限” 作为依据,双方都心服口服;伯封却因为偏袒自己人,把矛盾越调越僵。
第三关礼制关,敬康熟练地主持 “民间祭祖 + 官方公祭” 融合仪式,龙形陶片和龙凤纹陶盘并用,既尊重传统,又符合夏王朝的礼制;伯封却连基本的祭祀流程都记不住,还差点打碎了祖祠里的龙形陶片。
考核结束,使者宣布:“敬康通过三关,当选颛顼系首领!”
族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伯封脸色惨白,却无话可说。敬康走到伯封面前,递给他一把青铜刀:“伯封,我知道你不服,但颛顼系不能再内斗了。这把刀,你拿着,以后你负责带领族人保卫东部边界,立功了,我向夏王为你请赏!”
伯封看着青铜刀,又看了看欢呼的族人,终于低下了头:“我服了,以后我听你的。”
当天晚上,敬康在祖祠举行传承仪式,正式接过穷蝉的世系木简、融合陶盘和族地地图。他对着龙形陶片发誓:“我敬康在此立誓,定当制定传承规则,让颛顼系永远团结,绝不辜负穷蝉和族人的期望!”
祖祠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敬康坚毅的脸庞。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他还要解决族地治理粗放和礼俗融合倒退的问题,让颛顼系在夏代初年站稳脚跟。
第二章 瓦店水渠之争:治理规则的破局之战
秋末的瓦店遗址,寒风卷着落叶,吹得族地单元的边界 marker 嗡嗡作响。敬康站在水渠旁,看着伯封的族人正与句望的族人争夺水源,双方手持石斧,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冲突。
“住手!” 敬康大喝一声,分开人群。伯封的族老指着水渠,怒气冲冲地说:“族长,句望的人抢我们的水!他们的稻田明明已经浇够了,还霸占着水渠不放!”
句望的族老也不甘示弱:“我们的稻田面积大,需要更多的水!你们的粟田耐旱,少浇点水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