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成了这座城市里，唯一的“神”。
我搬回了我和白凝雪曾经的家。
那是一栋位于基地中心区的小别墅，末世前，是我用发表论文的奖金买的。
房间里的一切，还保持着我被带走时的样子。
桌上，甚至还放着我们俩的合照。
照片上，白凝雪笑得甜蜜，依偎在我身旁。
那时的我，眼神清澈，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真是碍眼。
我拿起相框，随手一捏。
玻璃和木框，在我手中化为齑粉。
白凝雪被王海“请”了过来。
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就像末世前我们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怯怯的。
“江辰……”
“叫我主宰。”
我头也不回地纠正她。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顺从地低下头。
“是……主宰。”
“你来做什么？”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忙碌起来的“新军队”。
“我……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她提了提手里的保温盒，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我做的这道菜了。”
她试图用温情来唤醒我的记忆。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她。
她被我的气势所迫，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我。
“白凝雪，你是不是觉得，你这张脸，这副身体，对我还有用？”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我没有……”
“你有。”
我打断她，凑近她的脸，几乎鼻尖碰着鼻尖。
“你觉得，只要你够顺从，够卑微，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你觉得，男人都一样，忘不掉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重新爬回我的床上，再次成为这座城市的女主人。”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她内心最深处的算计。
她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我说得，对吗？”
我微笑着问。
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惜啊。”
我松开她，退后一步，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猜错了。”
“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
我拿起她带来的保温盒，打开盖子。
香气四溢。
确实是熟悉的味道。
我当着她的面，将整盒排骨，连同汤汁，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你现在在我眼里，连这盘菜都不如。”
“至少，它还能用来喂狗。”
白凝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终于决堤。
不是演戏，是真正的崩溃。
没有什么，比让她引以为傲的资本，被践踏得一文不值，更能摧毁她的自尊了。
“滚。”
我吐出一个字。
她失魂落魄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别墅。
看着她踉跄的背影，我心中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一片空洞的平静。
毁掉她，并不能填补我内心的深渊。
我需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