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绩效与真心
为了完成任务，林薇几乎拼尽了全力。她不仅重新梳理了谈判策略，还连夜联系了几家潜在的合作方，用更优厚的附加条件打动了甲方。谈判当天，沈亦臻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条理清晰地应对甲方的刁难，眼中的欣赏越来越明显。
“林策划，你对这个项目的理解，比我想象中更深。” 签约结束后，沈亦臻说。
林薇勉强笑了笑：“只是运气好。”
“不是运气，” 他摇头，“是你真的懂。” 他顿了顿，又说，“晚上一起吃饭，算庆功。”
这次林薇没有拒绝。她需要更多和沈亦臻接触的机会，她隐约觉得，这个男人身上藏着轮回的秘密。
餐厅是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私房菜，菜单还是老样子。沈亦臻点了她以前最爱吃的几道菜，林薇看着桌上的菜，眼眶又热了。
“你怎么了？” 沈亦臻察觉到她的异样。
“没什么，” 林薇低头掩饰，“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关于那个照片上的孩子吗？” 他忽然问。
林薇的手一顿，抬眸看向他。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轮廓柔和了许多。“是我过世的侄子。” 她终究还是没敢说实话。
沈亦臻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有个这么大的孩子，可惜没能留住。”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林薇的心猛地一跳。他说的“朋友”，是她吗？他知道念念的存在？
“沈总，” 她鼓起勇气问，“你的那个朋友，是谁？”
他却避开了她的目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提她了。”
这时，机械音响起：“主线任务完成，考核等级：S，奖励：绩效积分1000，解锁信息碎片1。” 同时，一段模糊的记忆涌入林薇脑海——沈亦臻在医院的走廊里崩溃大哭，手里攥着一张婴儿的死亡证明。
林薇浑身冰凉。他果然知道念念的存在，可他当年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
“沈亦臻，” 她声音颤抖，“当年你为什么要开除我？为什么要相信别人的话，说我剽窃方案？”
沈亦臻的身体僵住，缓缓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你……”
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房间的灯光突然闪烁，机械音再次响起：“紧急任务触发：阻止沈亦臻说出真相，任务时限：10秒，失败惩罚：强制传送并扣除所有积分。”
林薇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抓起桌上的水杯，泼了沈亦臻一脸。“对不起，” 她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心如刀割，“我有点失态，先走了。”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身后传来沈亦臻的呼喊，她却不敢回头。她知道，只要她停下，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甚至可能失去性命。可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沈亦臻看着桌上未动的菜，缓缓蹲下身，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颤抖。
第五章 信息碎片
回到宿舍，林薇瘫坐在地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沈亦臻的表情不是伪装，他是真的痛苦，真的愧疚。可他为什么不解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