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九个月,是京圈人人艳羡的苏家大小姐。羊水破了,我打给我的丈夫江澈,接电话的却是我最好的闺蜜林渺渺。他们在电话那头嘲笑我娇气,让我再等等。我挣扎着去开门,却看见他们就站在门外,笑着把我拖进了地下冷冻室。林渺渺开了直播,标题是:给榜一大哥表演冰镇孕妇。在我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冷冻室的门被一股巨力撕开。我那个被他们嘲笑为“养花老头”的爸爸,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人走了进来。他抱起我,声音平静地对身后的人说:“封锁这里,我要他们体验一万种,想死都死不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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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一阵阵地往下坠,疼得我眼前发黑。
羊水破了。
我抖着手,拨通了丈夫江澈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的却不是江澈的声音,而是我闺蜜林渺渺甜得发腻的嗓音。
“清晏啊,怎么啦?阿澈正在忙呢,为了咱们宝宝的未来,在谈一个几十亿的大项目,你可别打扰他呀。”
我疼得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几乎是哀求:“渺渺,我羊水破了,你让江澈快回来,我……我好疼……”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嬉笑声,然后是江澈不耐烦的声音:“苏清晏,你就不能懂点事吗?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就你娇气!再坚持一下,我这边谈完了就回去!”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绝望,剧烈地踢了我一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过去。
不行,我不能死,我的孩子也不能有事。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沙发上滚下来,一点点地朝着大门爬去。
我要自己叫救护车。
冰冷的地板硌得我骨头生疼,身后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水混合物。
终于,我爬到了门口,手指颤抖着去够门把手。
就在这时,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应该在“谈几十亿大项目”的江澈,和他身边笑靥如花的林渺渺。
他们脸上没有一丝焦急,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微笑,像是在欣赏笼子里垂死挣扎的动物。
“清晏,你看起来好狼狈啊。”林渺渺蹲下身,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不过,你越狼狈,我越开心。”
江澈则是一脚踢开我伸向他的手,满脸嫌恶:“脏死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背叛感和恐惧让我浑身发抖。
“为……为什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江澈冷笑一声,和林渺渺一起,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不是往外走,而是朝着别墅的地下室走去。
“为什么?”江澈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苏清晏,你这种天之骄女,怎么会懂我们这种人的痛苦?你以为你嫁给我,是爱情吗?不,那是施舍!我每天看着你的脸,都觉得恶心!”
我被他们粗暴地拖拽着,小腹的剧痛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
那是我爸特意为我建的超低温酒窖,但我从来没用过,后来被江澈改成了他所谓的“高科技实验室”,其实就是一个大型液氮冷冻室。
他们把我拖了进去,江澈从墙上取下一副金属手铐,将我的双手死死地铐在了冰冷的液氮输送管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