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植物人未婚夫冲喜,我嫁给了他传闻中性格暴戾的孪生弟弟。
新婚夜,他把我压在身下,一遍遍地质问我,为何要选择他哥哥而不是他。
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
可第二天,未婚夫的葬礼通知,就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不敢置信地质问他,他却只是冷笑着,扔给我一份亲子鉴定。
“二十年前,要不是你妈狸猫换太子,我才应该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豪门大少。”
“我更不会被扔在孤儿院,过着狗一样的日子,最后被他们找回来,只为了给他哥哥当移动血库。”
“现在,我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顺便送他一程!”
婚后三年,我被他禁锢在昔日的婚房,夜夜承受他的怒火。
我想过自杀,却因为与我母亲的约定,要在他身边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直到他为了抹去哥哥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强行流掉了我腹中五个月的孩子。
彼时,距我找到他保险柜密码,只差最后一位。
最后一天,在他公司的周年庆上,我当众投影出他所有的犯罪证据。
他却面色惨白,跪在地上求我,说他才是当年在孤儿院护着我的那个小哥哥。
1.
「为什么选他?」
暗夜里,男人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恨意,重重砸在我耳边。
陌生的男性气息将我笼罩,身下的真丝床单冰冷刺骨。
我,许念,在今天嫁给了顾淮。
名义上,是为了给我那躺在ICU里昏迷不醒的未婚夫顾呈冲喜。
实际上,我是被母亲卖给了顾家,只为换取一笔能让许家起死回生的资金。
而眼前这个男人,顾呈的孪生弟弟,顾淮,就是我的丈夫。
他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暴戾,一双黑眸在昏暗中,亮得像饥饿的野兽。
「说话,许念!」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哥那个废物,除了那张脸和我一样,还有什么比得上我?你就那么爱他?」
我疼得眼泪直流,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根本不爱顾呈,我们的婚约不过是家族联姻。
可我不能说。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
他猛地撕开我的敬酒服,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着惩罚和毁灭的意味。
我像漂浮在怒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巨浪撕成碎片。
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枕头。
第二天,我浑身酸痛地醒来,床的另一边早已冰冷。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进来,递给我一份文件。
「夫人,这是大少爷的葬礼通知,先生让您准备一下。」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顾呈……死了?
我疯了一样冲下楼,抓住正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的顾淮。
「顾呈死了?你做了什么!」
他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温度,唇角却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我送他上路了而已。」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将另一份文件扔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
「看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上,顾淮与顾家老爷子的亲子关系,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