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隆恩!”宋长歌再次叩谢。
走出太极殿时,阳光明媚。宋长歌抬头看了看天空,心中充满了希望。她知道,这只是她逆袭之路的开始。解开玄龙带,不仅让她获得了自由和尊重,也让她在皇帝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吐蕃王子赤烈的关注,也让她意识到,宫廷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
封了尚绣女官的第三日,宋长歌正坐在月华宫偏院的窗前,对着一缕新得的孔雀羽线琢磨针法。窗外的秋菊开得正好,金黄的花瓣沾着晨露,透着几分雅致。云珠端着一碟桂花糕走进来,笑着说:“姐姐,这是御膳房刚送来的,说是陛下特意赏的呢。”
长歌指尖一顿,抬眼看向那碟精致的糕点,心里却没多少暖意。自解开玄龙带后,皇帝虽赏了她身份和住处,却也让她成了皇后眼中更扎眼的钉子。她拿起一块桂花糕,刚咬了一口,就听见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皇后身边的春桃带着几个侍卫冲了进来,脸色严肃得吓人。
“宋长歌,你可知罪?”春桃厉声喝道,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就要拿人。
长歌放下糕点,冷静地站起身:“我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春桃冷笑,“太后娘娘今日晨起把玩你送的那幅《松鹤延年》绣屏,突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太医院诊治,说是中了慢性毒,而那绣屏上的丝线,正是毒源!”
长歌心头一沉。她送太后的那幅绣屏,用的是最普通的桑蚕丝线,刺绣前反复漂洗过,绝不可能有毒。这分明是皇后又一次设下的陷阱,只是这次,竟牵扯到了太后,手段比以往更狠辣。
“绣屏有毒?”长歌皱眉,“我送绣屏前亲自检查过,丝线干净,绝无异常。此事定有蹊跷。”
“蹊跷?”春桃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长歌的手腕,“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太后娘娘若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你碎尸万段!”
不等长歌再辩解,她就被侍卫押着,快步往长乐宫走去。一路上,宫人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那些目光里的恐惧与指责,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她知道,这次若不能自证清白,别说查明“灾星”真相,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长乐宫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皇帝萧煜坐在床边,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太医院的院判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回禀病情:“陛下,太后娘娘中的是‘牵机引’,此毒藏于丝线之中,遇体温则慢慢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