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这个。”我掏出银子,“钱给你,人走。”
他嘟囔着收钱走了。
我转身进堂。
药柜已摆好,药材齐全。
可坐堂大夫的位子,空着。
我每天清晨扫地、熬药、晒药,等他来。
可一个月了,风不渡没出现。
有人说,看见他在后山采药。
有人说,他去了西域找解毒草。
还有人说,他根本不想来,那张纸条是骗我的。
我不管。
我请了两个学徒,开始接诊。
第一日,来了个咳血的老人。
我翻医书,开方子,熬药。
老人喝了,当晚吐了黑血,第二天好了。
第二日,来了个难产的妇人。
我按书上扎针,助产。
孩子生下来,母子平安。
第三日,来了个中毒的猎户。
我辨毒、配药、施针。
他醒了,跪下磕头。
“姑娘,你是活菩萨!”
我扶他起来,心里却清楚——
这些,都是风不渡教我的。
我在他那住的三天,偷看了他的医案,记下了他的方子。
我甚至模仿他的笔迹,抄了半本《不渡医录》。
我知道他不会来。
可我还是开了这堂。
因为我想让他知道——
我不只是个想以身相许的蠢女人。
我推开门,望向后山。
雪化了,山绿了。
忽然,学徒跑进来:
“姑娘!后山有人打架!”
“谁?”
“两个男人,一个穿黑袍,一个穿白衣,打得天昏地暗!”
我心头一跳。
“穿白衣的……是不是脸上有疤?”
“对对对!左眉那道!”
我抓起药箱就跑。
后山断崖边,两人正厮杀。
风不渡白衣胜雪,手中长剑如电。
对手黑袍蒙面,招式狠辣。
“风不渡!”我喊。
他回头一瞥,眼神骤冷:“快走!”
黑袍人趁机一掌拍出。
风不渡侧身,左肩中掌,鲜血迸出。
我冲上去,举药箱挡在风不渡面前。
“住手!”
黑袍人冷笑:“沈知意?你竟真开了药堂?”
我一愣:“你认识我?”
“我是你爹派来的。”他摘下面罩,“陈九,府衙捕头。”
我震惊:“我爹?他让你来杀风不渡?”
“不是杀。”陈九冷眼,“是抓。他私藏禁药,涉嫌毒杀县令夫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