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对璧人。
我把那张照片保存下来，然后回复了他两个字。
【滚。】
处理完这些，我驱车去了城郊的一家疗养院。
这里，住着我母亲当年的一个好友，林姨。
林姨曾经是一位很出色的医生，后来因为一场医疗事故，被吊销了执照，精神也出了些问题，就一直住在这里。
我知道，那场所谓的医疗事故，也是柳玉芳的手笔。
因为林姨，是第一个发现我母亲身体不对劲的人。
她甚至，还偷偷保留了我母亲当年的部分血液样本。
那里面，藏着柳玉芳罪行的，最直接的证据。
6. 致命威胁
疗养院很偏僻，环境清幽得有些过分。
我到的时候，林姨正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发呆，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看到我，她浑浊的眼睛里，才泛起一丝光亮。
「笙笙？你怎么来了？」
「林姨，我来看看您。」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拉着我的手，反复摩挲着，嘴里喃喃道：「像，真像……你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寒暄了几句，我便切入了正题。
「林姨，我这次来，是想问您一件事。关于我妈妈……」
我的话还没说完，林姨的脸色就变了。
她猛地抽回手，警惕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的反应，比我预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