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洁癖十分严重的教授老公突然爱上了商场里的假人模特。
甚至不惜将它偷回家藏在楼梯间。
自此夜不归宿骗我在学校实验室研究新项目。
实际却是在楼梯间和假人模特亲密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结婚纪念日我才撞破这荒唐一幕!
我以为老公只是喝醉了,第二天忍着恶心偷偷把假人模特扔到垃圾回收站。
没想到第二天,老公嘶吼着让我偿命,然后一包老鼠药药死了我全家。
再睁眼,我回到了去给父亲商场剪彩那天晚上。
......
老鼠药所带来的撕裂灼烧的痛感还仍在我胃里翻涌。
思绪回笼,我赶紧打车回家提前躲进逼仄的楼梯间。
半个小时后段煦回来了,如我所料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了这里。
并且手里提了一大兜成人用品。
我心里一阵咂舌。
他平时的形象说是高岭之花都不为过,古板无趣得很。
没想到私底下玩的这么变态。
我恶寒的看着他三下五除二剥光自己。
然后将软体假人模特下用手指戳了一个小通道。
就急不可耐地把那些丁字裤,情趣制服全套在了假人模特身上,情到浓时他将那几块布料撕扯下来挂在自己脖子上。
很快他就痉挛两下瘫倒在假人身上。
但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他痉挛的那一瞬间,假人模特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红晕。
他也注意到了,当即兴奋地搂着假人脖子吧唧一口:
“太好了婉宁,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别着急,等我把他们全部都解决掉,就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他的话让我汗毛直立。
江婉宁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而且,重生一世他还要解决我们!
这时,段煦已经穿好衣服离开了。
确认他走远后我从杂物里翻出那个诡异的假人。
仔细回想,这不是段煦第一次对着假人发情。
早在新商场开业那天,他就背着我对那个假人模特小三深笑留情,还偷偷去挠假人模特的手掌心。
此刻她的脸已经恢复成正常的白色。
也许刚刚是我气昏头的错觉。
我戴着手套皱紧眉头将她小通道里的残留物清理一下。
往里面均匀的抹上整整一勺辣椒精。
后天,他有一场很重要的演讲比赛,全校师生全省的学术泰斗都会过来。
而明天他必然会来和假人温情。
想要我全家的命,段煦你是真想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离开之前我好像又看到假人胸脯有微微起伏,就像是在呼吸一般。
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发生。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把这荒唐的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清出去。
是夜,我隔墙听到一声重重的闷哼随后是疯狂的冲水声。
我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段煦临走时嘴唇煞白,看样子还没缓过来。
我假意担忧,“老公,你这是怎么了?要不别去了,前途哪有身体重要!”
段煦不耐烦的推开我,“跟你这种资本家的孩子说不明白,别烦我!”
靠我爹妈的钱打点关系时我是宝宝,现在一个白月光假人出现我就成资本家了。
我假装用手摸眼泪,惹得他不耐烦,“哭什么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