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因为这场游戏，才刚开始。”
离开会所后，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给自己的私人公关顾问打了个电话。
“帮我放个风——恒越科技想高价收购我的专利，但我还没答应。”
“要放多大？”
“足够让资本圈都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低声笑了：“明白，这招够狠。”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短短半天内就在京城的资本圈传开。
很多人都知道，顾依心公司下一季度的新品，核心就在我的技术上。
而现在，这项技术可能会被她的死对头买走。
傍晚，我回到实验室，正准备处理实验数据，手机响了。
是顾依心。
“你今天见了恒越科技的人？”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看来你的信息很灵通。”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只是觉得，专利也好，合作也好，都得有足够的尊重才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在威胁我？”
“顾总，你太敏感了。”我轻笑，“我只是……让竞争变得有趣一点。”
第二天，我被顾依心请到了她的董事会议室。
那是我第一次站在她公司最高层的圈子里。
长桌两侧坐着公司核心股东和高管，每一双眼睛都带着打量与防备。
顾依心坐在主位，神情冷峻。
“李先生，关于你的技术授权，我想我们得重新谈谈。”
我看着她，唇角带笑：“重新谈？是条件太好，还是条件不够好？”
一名年长股东开口：“李先生，我们很欣赏你的才华，但恒越的事，已经给公司带来了很大压力。”
“那就说明，这项技术很值钱。”我语气平淡。
有人皱眉：“可你现在的做法，会让我们怀疑你的立场。”
我双手交叠，眼神平静：“怀疑没关系，合作才最重要。否则，恒越科技的报价，我也不介意听一听。”
会议室的空气紧绷到极点。
顾依心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真实意图。
我只是回望她，毫不退让。
会议结束时，她留了我下来。
“你今天的表现，很冒险。”
“但有效。”我说。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低声道：“你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人。”
我笑了：“那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
从会议室出来，我接到上官丽华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笑得意味深长：“你现在玩得比我想的还大。”
“导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别被人牵着走吗？”
“是，但我没想到，你会反过来牵着别人走。”
我看着落地窗外的京城夜景，唇角缓缓上扬。
顾依心可能还没意识到，这场合作，从一开始，就在我的节奏里。
05
恒越科技的风声刚过去两天，公司内部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
我每天照常在实验室处理自己的研究，仿佛外面的风雨与我无关。
可我很清楚，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傍晚，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顾总今晚会去荣安医院看望家人。】
这条消息没有署名。
我看了一眼，心里已经猜到是谁的手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