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承渊,那个传说中冷面无情的活阎王,正低头专注地听着,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一刻,嫉妒和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温景然的心。
我的师兄特地来暗影卫署看我。
“清鸢,温景然如今前程似锦,你若肯回去,仍是风光的编修夫人。何必留在这等地方,惹人非议?”他语重心长地劝我。
我正在炮制一味新药,闻言,头也未抬。
“师兄,一只咬过主人的狗,你会再养第二次吗?”我淡淡地反问。
师兄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温景然见求我不成,便开始用起了下作的手段。
他和温子墨一起,在外面大肆散播谣言,说我水性杨花,为攀附权贵,不惜构陷亲夫,主动投靠暗影卫指挥使。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我的“艳闻”。
我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那些鄙夷和唾弃的目光。
我并不在乎
哀莫大于心死,对于温家的人,我已无任何指望。
可陆承渊在乎
他得知此事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卫署。
第二天,大理寺的官差就抄了温家。
温子墨早年为还赌债,偷卖过一批官府的珍稀药材,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暗影卫的卷宗里,早已将他的罪行记录得一清二楚。
人证物证俱在,温子墨锒铛入狱,被判了十年苦役。至于那些散播谣言的长舌妇,则被暗影卫以“妄议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