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阴司残部的人？”
领头的冷笑：“九天玄女？不过是个堕神。苏家供我们百年，今日——取你命格，炼魂续主。”
我懂了。
不是闪。
是瞬。
金光炸开，我已站在他背后。
手一掐，他喉咙裂开，没出血。
出黑雾。
他倒下时，瞳孔里映出我的眼睛——全金，无瞳。
第二人扑来，刀划我颈。
我抬手，刀断。
他惊叫未出口，我指尖点他眉心。
“你十年前，剜过三个孩童心肝，祭邪阵。”
“现在——还。”
他七窍流血，跪地抽搐，嘴里吐出三颗发黑的小心脏。
第三人转身就跑。
我轻声道：“跑？”
他脚下一顿。
地面裂开，无数枯手拽他下地。
他惨叫，被拖进地底，只剩一只手指露在外面，抽搐两下，断了。
巷子恢复死寂。
我低头看手。
金纹在皮肤下流动，比之前更亮。
杀戮，让神力复苏。
危险，让我更强大。
我转身要走。
忽然，胸口一烫。
玄女令——响了。
它沉睡千年，只在大劫降临时震动。
我闭眼，神识外放。
顺着杀意回溯。
找到源头——苏家祖宅，地底三百米。
那里，有座古阵。
不是风水局。
是噬神阵。
阵眼，是块黑石，刻着上古邪文：启门者，得永生；毁门者，灭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