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踏雪二话不说,撸起袖子,迅速将李娇娇摁倒在地,一只手薅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照着她楚楚可怜的脸蛋就是大逼兜伺候。
啪!啪!啪!
一连串放鞭炮的声音响起。
李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抽得脸颊红肿,嘴唇破裂出血。
“表哥救命,表哥救命啊!”
李娇娇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怎么都没想到,朱星宜压根儿不按套路出来,上来就是一顿猛抽。
君子越气坏了,怒吼道:“住手!快住手!你这个毒妇,娇娇是我的人,你害了她的孩子还不够,现在还想置她于死地,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你的人?”
朱星宜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目光对着君子越下半身不可描述的部位,猛地一脚踹过去。
“啊——”
君子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不等他反应过来,朱星宜就抽出藏在裙下一条用于防身的白色软鞭,照着君子越这种自以为很帅的狗脸抽了过去。
这条白色软鞭乃是用天蚕丝混了金刚丝编织而成,柔软异常,又坚不可摧,寻常刀剑一碰到,立即折断。
一鞭子下去,由上至下,贯穿了君子越整张脸。
“啊,朱星宜,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朱星宜充耳不闻,连连挥鞭,一下快过一下,死命往君子越身上抽着,似乎要将这十年隐忍的怨恨尽数发泄出来。
李娇娇见君子越被抽得鲜血淋漓,朱星宜满脸的嗜血、疯狂与暴虐,吓得魂都快没了,拔腿就往外跑。
“哪里跑?”
朱星宜眸光一厉,长鞭甩出,鞭梢如毒蛇般,瞬间缠住李娇娇的双脚,将她扯了过来。
砰!
李娇娇立足不定,摔倒在地,
咻!
朱星宜长鞭一抽,精准定位,落在李娇娇脸上。
“啊!”
李娇娇惨叫如恶鬼:“我的脸,我的脸……”
妾室以色侍人,这张脸要是毁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李娇娇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流下绝望的泪水。
朱星宜长鞭倒转,再次抽向君子越,一边抽,一边骂。
“你这个不守夫道的贱人,竟敢背着本公主与李娇娇这个贱婢私通,还敢珠胎暗结,怀上孽种,是谁给你的胆子?”
“知不知道,从你接受皇帝赐婚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皇家的赘婿。”
“区区赘婿,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怎么敢碰别的女人?”
“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贱狗,这么管不住下半身,不如本公主帮你割了那二两肉。”
此刻的朱星宜,极尽癫狂,极尽残暴。
一旁的下人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都以为朱星宜疯了。
殊不知,朱星宜只是效法大唐公主的威严来教训渣男贱女而已。
唐朝的公主就是这么嚣张。
驸马与其说是公主的丈夫,实际更像是养在她身边的一条狗。
唐朝公主稍有不顺心,就对驸马非打即骂。
驸马别说是纳妾养女人了,就是想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就得讨好公主,取得公主的同意。
以至于有不少人调侃,在唐朝当驸马,简直比当了太监还惨。
明朝公主的地位虽不如唐朝,但作为皇族之女,驸马和他的家人,依旧要在公主面前行君臣之礼。
是以,朱星宜没必要解释自己有没有害李娇娇的孩子,也不用费劲巴拉去搜查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君子越背着她与李娇娇私通,还怀上了孩子,本身就是不合法,就是对皇家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