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70年代:我的空间为国解忧
>我穿成七十年代被批斗的知青,睁眼就在牛棚发高烧。
>隔壁女知青举报我藏了金戒指,革委会带人翻遍草席只找到半块发霉窝头。
>当夜我烧得迷糊,梦见一片良田空间,醒来手心攥着三粒饱满麦种。
>开春我偷偷种下,亩产竟达八百斤!县委书记亲自送来锦旗。
>洪水来袭时,我当众将百吨救济粮“变”进空间。
>革委会主任指着我鼻子骂:“妖法!抓起来烧死!”
>县书记挡在我身前:“要动林同志,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后来我空间堆满杂交水稻种,西北荒漠变绿洲粮仓。
>国家机密档案多了一页:“林晚同志,以一己之力扛起十亿人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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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里最冷的那股风,像长了锈的钝刀子,刮骨搜髓。牛棚四面漏风,朽烂的木头缝里,呜呜地往里灌着雪沫子和寒气。空气里是刺鼻的牲口臊气、陈年粪尿沤烂的酸腐味,还有一股……死亡般的沉寂。
林晚就是被冻醒的,或者说,是被脑子里炸开似的剧痛和浑身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阵阵打摆子样的高热给硬生生拽回了人间。眼皮重得像压了磨盘,勉强掀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得像蒙了层血雾。昏黄的煤油灯苗在对面土墙上投下巨大摇晃的影子,映着低矮、结满污黑冰霜的棚顶和胡乱堆着的枯草。
这是哪儿?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实验室刺目的无影灯下,连续熬了三个通宵记录最后一组杂交水稻抗逆性数据,心脏猛地一抽……
“咳咳咳……”喉咙里火烧火燎,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扯得胸腔剧痛,她蜷缩起身子,身下垫着的薄薄一层霉烂稻草根本阻隔不了泥地的寒气,每一寸骨头都像被冰锥子钉着。冷,深入骨髓的冷,和体内那团要把她烧成灰烬的高热内外夹击。
“哟,咱们的林大小姐还没‘光荣’呢?”一个尖利又带着点刻意拿捏的腔调在牛棚门口响起,像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刺得人耳膜疼。
林晚费力地转动沉重的眼珠。门口堵着个人影,逆着外面惨淡的天光,看不清脸,只看到两条扎得一丝不苟的麻花辫垂在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前襟上,袖子上套着个红袖箍。
“王…王芳?”一个名字不受控制地从林晚干裂起皮的嘴唇里溢出,带着原主残留的惊惶和本能的反感。
王芳抱着胳膊,下巴抬得高高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毫不掩饰地扎在草堆里蜷缩成一团的林晚身上,嘴角撇着刻薄的弧度:“装什么死狗?林晚,组织上给你机会,让你在这牛棚里好好反省你资产阶级小姐的臭毛病,你倒好,还藏着掖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对得起组织对你的宽大吗?”
林晚脑子嗡嗡作响,像塞满了滚烫的浆糊,王芳尖锐的指控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传来,断断续续,抓不住重点。什么藏着掖着?什么见不得人?
“你…你说什么?”她喉咙嘶哑得厉害,挤出几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装!还装!”王芳猛地往前一步,声音拔得更高,带着一种抓到把柄的亢奋,“有人亲眼看见了!你藏了个黄澄澄的金戒指!就在你枕头底下!那是劳动人民的血汗!是剥削阶级的罪证!你藏在草堆里想干什么?想等风头过了继续过你那资本家小姐的腐化生活?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