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爷爷的病需要安心治疗，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真的在一起。”
他说得很轻，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我不是逼你，是觉得……你很好。”
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赶紧低头看鹅：“我还没考虑好。”
他没再逼我，把协议收了起来：“没关系，我可以等。”
那天下午，我放鹅回来，发现院子里多了个东西.
一辆自行车，粉白色的，前面有个小筐，看着很新。
“给你的。”周砚深从屋里走出来，“去镇上方便。”
我看着自行车，心里有点慌：“我不要，太贵了。”
“不算贵。”他把车钥匙递给我，“你试试，很好骑。”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接过了钥匙。
我从来没骑过自行车，上去就摔了下来，膝盖磕破了皮。
周砚深赶紧跑过来，蹲在我身边，拿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我贴上。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膝盖，很轻，像羽毛拂过。
我看着他的头顶，突然觉得心跳得很快，像要跳出来一样。
“小心点。”他帮我贴好创可贴，抬头看我，眼神里有关切，“慢慢来，我教你。”
那天晚上，我学会了骑自行车。
他扶着车后座，跟着我跑，累得满头大汗，却没说一句累。
我骑着车，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回头看他，觉得他的笑容比月亮还亮。
我突然觉得，或许我已经考虑好了——不是为了周爷爷，是为了他。
05
周振国的病情稳定了，医生说只要好好治疗，治愈的希望很大。
周砚深要带我去城里看看，说是让我熟悉环境，也让周爷爷放心。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我想看看他住的地方，也想确认自己的心意。
他开车来接我，是辆黑色的车，很大，比村里的面包车还大。
我坐在副驾驶上，有点紧张，手紧紧攥着衣角。
“别害怕，很快就到。”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