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殿下,你骗我的对不对?我是你的侧妃啊!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夜……你怎么能……”
“侧妃?”萧玦嗤笑一声,鄙夷毫不掩饰,“一个卑贱的庶女,若非你爹苏烈那点兵权,你以为你能进我皇子府的门?如今你爹战死沙场,尸骨无存,苏家败落如泥,你还有什么价值?”
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审视和贪婪,抚上她光滑细腻、因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脸颊:“能为烟儿换脸,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乖乖听话,本王或许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条贱命苟延残喘。”
“不!不要!”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尖叫着,如同濒死的困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昂贵锦袍的手背上划出几道刺目的血痕。
“找死!”萧玦眼中戾气暴涨,反手一个耳光狠狠扇下!力道之大,带着呼啸的风声!
“啪——!”
清脆刺耳的响声在寂静的新房里炸开!
苏倾凰被打得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瞬间红肿麻木,火辣辣的痛感蔓延开来,嘴角溢出一缕猩甜的血丝。她狼狈地趴伏在地,发髻散乱,金钗委地,再无半分新嫁娘的体面。
“按住她!”萧玦厉声喝道,眼中再无半分情意,只剩下冰冷的杀伐。
两个早已候在门外、膀大腰圆、面无表情的粗使婆子立刻冲了进来,如同饿虎扑食,带着一股子腌臜的汗味,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将她牢牢钉在冰冷的地毯上。任她如何哭喊、踢打、哀求,都如同蚍蜉撼树,动弹不得。
萧玦站起身,从旁边早已备好的紫檀托盘里,拿起一把薄如柳叶、寒光凛冽的剥皮小刀。刀锋在跳跃的烛火下,闪烁着地狱的幽光,映照着他俊美却冷酷如修罗的脸庞。
他蹲回她面前,无视她眼中滔天的恐惧、哀求和无尽的绝望,声音轻柔如情人低语,却淬着世间最深的恶毒:“别怕,很快就好。为了烟儿,你忍一忍。”
冰冷的刀锋,带着死亡的寒意,贴上了她光洁的额角。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撕裂了红烛摇曳、本该旖旎的新婚之夜!
刀锋切入皮肉!冰冷,然后是火烧火燎、撕心裂肺的剧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锋利的刀刃,沿着她的发际线,一点点、缓慢而残忍地切割下去!皮肉分离的细微声响,混合着她自己绝望的嘶嚎,成了这人间地狱最刺耳的乐章。
血,温热的、粘稠的、带着她生命气息的血,瞬间涌出,糊住了她的眼睛,流进嘴里,腥甜的铁锈味弥漫开,宣告着她世界的彻底崩塌。
“不要!萧玦!我恨你!我恨你——!”她嘶吼着,诅咒着,声音因剧痛和绝望而扭曲变形,如同厉鬼的哀嚎。
萧玦的手稳如磐石,眼神专注而冷酷,仿佛在剥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主要的血管,但刀锋游走间,依旧带起细小的血线飞溅,溅落在他华贵的锦袍上,如同点点红梅,妖异而残忍。
剧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沉浮。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皮,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骨头上活生生剥离下来!那种感觉,比凌迟更甚千倍万倍!是灵魂被撕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