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我话未说完，手机铃声打断了我。是李明。
"周远，我发现一个关键点！"他声音激动，"林小雨的循环不是简单的重复，每次都有微小变化——这些变化集中在与你互动的部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是这个方程中的变量！每次循环，她与你的连接都在加深，这才是阻止她消失的关键！"
挂断电话，我看向林小雨，发现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我。
"怎么了？"我问。
"我在想..."她轻声说，"如果我真的只是林夏的'回声'，为什么会对你有...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她的脸红了，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11. 坦白
第四天早晨，我的手机没有响起。
我惊恐地跳下床，直奔林小雨家。按了十分钟门铃后，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妇女开门——是她的养母。
"林小雨？她一大早就去学校了啊。"养母疑惑地看着我，"你是？"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林小雨能自己去学校，说明她的状态好转了，但为什么没联系我？
三中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她。阳光下的林小雨几乎恢复了实体状态，正和同学说笑。看到我，她表情一僵，然后对同学说了什么，朝我走来。
"你今天看起来好多了。"我试探性地说。
"嗯，循环好像打破了。"她避开我的目光，"今天...是星期四了。"
"那太好了！"我由衷地高兴，但她的态度让我困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咬着上唇——这是她的习惯，不是林夏的。"周远，我昨晚做了个梦...不，不是梦，是记忆。林夏的记忆。"
"什么记忆？"
"你们结婚那晚..."她脸红了，"那种...很私密的记忆。"
我的脸也烧了起来。林夏和我确实有过一个...非常亲密的结婚之夜。
"醒来后我发现..."她继续道，"我不仅记得，还能感受到...她的感受。那种幸福，那种爱..."她终于抬头看我，"但问题是，我也感受到了我自己的感受...对同一个人。"
我心跳如雷，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不对，周远。"她声音发抖，"我才16岁，而你...你对我的关心，是基于对林夏的爱。如果我因为这些'记忆'而对你...那就是假的，是被植入的感情。"
"不，等等。"我抓住她的肩膀，"你刚才说你能分辨出你和林夏感受的不同，对吗？"
她迟疑地点头。
"那就说明你的感情是真实的！"我急切地说，"李明说过，你们是不同个体，只是共享部分量子信息。如果你能区分哪些是你的感受，哪些是林夏的，就证明你的感情是独立的！"
林小雨眼中闪烁着泪光："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