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大院里都说，军嫂是军人最美的勋章。
可我的丈夫，营长顾卫国，在深夜抚摸我的饱满，却不是为了夫妻情爱，而是为了他牺牲战友的遗腹子。
他掐着我的腰，像是在估量一件物品：“苏素，你的Nai，得先给英雄的后代吃。”
我笑了，我的身体，我的Nai，我说了算。
顾卫主，你的英雄路，别想用我的尊严铺！
这婚，非离不可！
01
“苏素，开门。”
丈夫顾卫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沉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我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瑶瑶，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正满足地吮吸着。这是我拼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宝贝。门外，是我的丈夫，和他带回来的一个“大麻烦”——他牺牲战友张铁的遗孀刘兰，以及她怀里那个嗷嗷待哺的男婴。
“瑶瑶睡了，有事明天说。”我冷着声音回答。
门外安静了几秒，随即响起我婆婆尖利的声音：“睡了就不能吵醒吗？天大的事有英雄的后代重要？林素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开门！”
我刚生产完，身体还虚着，听着这声音，脑子嗡嗡作响。三分钟前，顾卫国当着刘兰和婆婆的面，理所当然地对我下令：“苏素，张铁为国捐躯，咱们必须把他儿子当亲生的养。你Nai水足，以后就让念军（张铁的儿子）跟着瑶瑶一起吃吧。”
那一刻，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男人，觉得无比陌生。他眼里的坦然，仿佛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而他身边的刘兰，低着头，抱着孩子，肩膀微微耸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拉上衣襟，抱着女儿回了房，反锁了门。
“哐当！”一声巨响，门锁被从外面粗暴地撞开。顾卫国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脸色铁青，身后是他怒气冲冲的妈。
“林素，你闹够了没有？”顾卫国压着火气，“只是让你多喂一个孩子，这是你的荣幸，也是我们顾家的荣幸！”
我抱着受惊吓而啼哭的女儿，慢慢站起来，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身上。刘兰怯生生地抬头，对上我的视线，又迅速低下，更显柔弱。
好一出英雄家属的道德绑架大戏。
“荣幸？”我轻轻一笑，声音不大，却让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顾营长，你说的‘只是’，是用我的身体，我的血汗，去换你的名声，你的‘荣幸’。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我一步步走向他，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想当圣人，自己去当。别拉着我跟孩子给你垫背。想养英雄的后代，可以，部队有抚恤金，你也有工资，去买奶粉。我的Nai，只够喂我的女儿。”
“你……你这个自私的女人！”婆婆气得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老顾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顾卫国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如此强硬。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素！我的话你听不懂吗？这事关我的前途和声誉！”
我疼得皱眉，却没有退缩，反而笑得更冷了：“你的前途，要靠我的乳汁去换？顾卫国，你可真有出息。”
02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婆婆见说不过我，直接上手，想来抢我怀里的瑶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