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要的,就是众人皆知将军对新夫人的宠爱。
8
回京路上
马车摇摇晃晃。
我几乎是瘫软在柔软的锦垫里,闭目养神,懒得动弹一分。
白婉卿安静地坐在一侧,目光偶尔担忧地看向窗边骑马的霍玄戈,又飞快收回,恪守着礼仪。
而霍玄戈,大部分时间骑在高头大马上,背影僵直。
但他总会忍不住,透过车窗,将那种复杂无比、掺杂着痛苦、不甘、愤怒和一丝残留痴迷的目光,投向我。
我心底奇怪,霍玄戈不是恢复记忆了吗?
他现在不该是和白婉卿柔情蜜意吗?
难道……
真是可笑至极!
霍玄戈,你永远只盯着自己得不到的,却看不见身边触手可及的珍宝!
霍惊霆每隔一两个时辰,他便会策马行至车窗边,俯身低声询问,那低沉威严的嗓音里,竟带上了几分真切的温柔与不易察觉的餍足?
“可还难受?”
他目光扫过我颈侧未褪尽的红痕,语气放缓,“若实在撑不住,还有半日才到京城,不然我们在前方驿站歇一晚再走?”
我柔柔摇头,对他展现一个依赖又懂事的浅笑:“惊霆,我无碍的,正事要紧,莫要因我耽搁行程。”
我的体贴,反倒让他目光更软了几分,点头道:“好,那再坚持一下。”
语气里的怜惜几乎要满溢出来。
一路无惊无险。
京城终于到了。
我看着巍峨的城门,我想起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9
那时,霍玄戈已然恢复记忆,对白婉卿满心愧疚与爱重,迫不及待要回京。
他嫌弃山村贫瘠,嫌弃我只是一个医女。
路上,我察觉有了身孕,满心欢喜又忐忑不安,小心翼翼求他:“玄戈,车能不能慢些?我……我怀孕了。”
我以为他会高兴。
结果是我妄想了。
他只当是我舍不得他、想方设法拖延他回京见白婉卿的伎俩,满脸不耐地斥我:“矫情!别人怀胎十月也没见你这般娇弱!休要误我行程!”
我实在受不住颠簸,腹痛阵阵,怕孩子有事,只好退让:“那你先走,我慢慢随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