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我抱着未婚夫的骨灰盒哭到昏厥,却不知里面藏着摄像头。
当我不小心翻出他假死的监控。
才知道原来这场‘意外’,只是他测试我忠心的赌局。
视频里,他冷笑着对朋友说:「她要是真爱我,就该为我守寡一辈子。」
后来,我亲手将‘胃癌晚期’的诊断书甩在他脸上,看着他跪地痛哭:「温宁,求你活下去!」
我微笑擦掉伪装的病容:「沈晏周,被欺骗的滋味,爽吗?」
我跪在沈晏周的骨灰盒前,指尖颤抖地抚过那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他依旧英俊,眉眼深邃,唇角微扬,仿佛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用那种略带戏谑的语气对我说:
「温宁,你又哭了?」
可这一次,他不会再醒了。
「沈晏周……」我死死咬住嘴唇,眼泪砸在冰冷的骨灰盒上,晕开一片水痕。
「温小姐,节哀。」身后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是沈晏周的助理林漠。
我恍惚抬头,灵堂里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可我不需要怜悯。
我需要沈晏周活过来。
「林助理……」我嗓音嘶哑,「他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林漠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视线:「警方已经确认了,是货车司机疲劳驾驶。」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是吗?」
他没回答,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温小姐,您需要休息。」
我摇摇头,没接。
休息?
沈晏周死了,我怎么可能休息?
我伸手抱住骨灰盒,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
「沈晏周,你答应过我的……」我低声呢喃,「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丢下我。」
可他没有回应。
他再也不会回应我了。
葬礼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灵堂里。
天色渐暗,冷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吹得烛火摇曳。
我盯着沈晏周的遗照,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照片……太新了。
沈晏周不喜欢拍照,我们甚至连婚纱照都没拍过。这张照片,是他上个月才勉强答应拍的,说是「留着备用」。
备用?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猛地站起身,走到骨灰盒前。
「沈晏周……」我低声呢喃,「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我伸手,轻轻抚过骨灰盒的每一寸,直到指尖触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那是什么?
我凑近看,发现骨灰盒的底部,有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凹槽。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摄像头?」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我的私人公寓。
翻出工具箱,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微型存储卡。
手指抖得几乎拿不稳。
「沈晏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将存储卡插入电脑,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几十段视频文件。
我点开最新的一段。
画面里,是我跪在灵堂前痛哭的样子。
而视频的拍摄时间,是今天下午。
「……什么意思?」我死死盯着屏幕,喉咙发紧,「沈晏周,你没死?」
没有人回答我。
我颤抖着点开下一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