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闭上眼,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喷在我的额头上。
然后,一个干燥、温热、带着些许粗糙感的触感,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非常短暂,一触即分。
我愕然睁开眼。
他已经直起身,看着我,眼神深邃,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礼成了。”他宣布。
台下,一片诡异的寂静后,是彻底爆发的混乱、惊呼、议论、拍照声……我爸妈冲了上来,傅家的人也冲了上来……
我却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流浪汉丈夫”,手指上那枚锡纸环硌得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戏,开场似乎有点过于刺激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的生活天翻地覆。
我拿着那张黑卡,以及顾野(这是他告诉我的名字)签好字的、条款清晰到令人发指的婚前协议(规定一年后离婚,我可得一套房产和五百万补偿,期间需配合他应付家族,扮演恩爱夫妻),搬进了他名下的一处顶级公寓。
公寓低调奢华,科技感十足,与他的“流浪”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本人也在我搬进去的第二天,彻底改头换面。剃掉了乱糟糟的胡子,剪短了头发,露出深邃立体的五官。那双眼睛,没了污垢遮挡,锐利深邃得时常让我不敢直视。军大衣换成了手工高定西装,破胶鞋变成了意大利小牛皮鞋。
除了左腿似乎受过旧伤,走路微有些不明显的跛,他整个人就是一幅行走的精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