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芷秋醒来后看到赵詹垣已经穿戴整齐地在洗脸了。
她抬了抬胳膊酸疼无力,满身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粗暴痕迹,想起床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碎成了布条。
她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赵詹垣对着端盆的仆人说道,“你去给她找件下人的衣服来。”
那仆人低着头说,“是。”便退下了。
阮芷秋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他已经如愿以偿地羞辱了她,那么爹会不会就此能从牢里放出来呢?
赵詹垣一扭头,看到她裹着被子在那微微思考的单纯样子,冷淡的口中吐出了狠毒的字眼,“你都差点被我玩烂,还装什么装。”
他就是要把这个往日高贵的大小姐往地上踩,才能以泄他心头之愤。
如果可以死,阮芷秋现在会巴不得自己死的快些。
她强忍住眼泪,卑微下贱地笑了笑,用讨好的语气问道,“督军,我爹的事?”
“我不会白上你。”赵詹垣看到她低三下四的样子,心情一片大好,“就由死刑改成终身监禁。”
“你让我爹坐一辈子的牢?”她不禁脱口而出。
爹年纪大了,身体也开始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他哪里受得起这种牢狱之灾,按着赵詹垣的性子,也不知道爹会不会在牢里被人打骂。
“怎么?还想跟我讨价还价?”赵詹垣走上前去,一把扯掉她的被子,“你爹只是暂时不死而已,你得按我的意思来,惹得我不开心,他随时死。”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扣门声,女子恭敬道,“督军,衣服送来了。”
“拿进来。”他淡淡地说道。
那女子走了进来双手捧着衣服站在一边,可赵詹垣的手还是在她的身上移走。
阮芷秋羞愧难当,他竟然当着别人的面玩弄她,她实在忍不住推开他的手,本能地躲闪开来。
赵詹垣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有了五根鲜明的手指印。
“你敢反抗我。”赵詹垣皱起了两道剑眉,不悦道。
阮芷秋被他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可她的大脑还是清楚地告诉了她一件事,得罪赵詹垣,爹就要没命。
阮芷秋头皮发麻,急忙说道,“不敢不敢,请督军息怒。”
“倘若我不息怒呢?”赵詹垣玩性大起,这比在床上折腾她还要好玩。
阮芷秋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赵詹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所以她也顾不得形象了,寸丝不挂地从床上下了地,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扑倒在地,她赶忙跪好身子,低着头道,“求督军息怒。”说完,在地上扣了几个响头。
正待她还要在磕时,赵詹垣拽起了她的头发,扯得她生疼,“表现不错,原谅了。”
然后,将那女子手上的衣服拿了过来扔到阮芷秋的头上,“穿上它,以后在督军府里做个下人。”
阮芷秋捧起了衣服,她得听话,爹才能活下来。“是,督军。”
他转头对那个女子说道,“翠儿,我不希望看到她有偷懒的情况。”
翠儿心领神会地恭敬道,“请督军放心,翠儿会好好监工她的。”
赵詹垣抿了抿嘴,露出了些许笑意,好的很,这翠儿是出了名的恶,阮芷秋别想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