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站在脱口秀俱乐部的后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西装袖口——这衣服是沈知意临时从男装店买回来的，领口的纽扣他研究了半天才扣上，总觉得不如唐朝的圆领袍穿得自在。
“别紧张，”沈知意递给他一瓶冰镇可乐，“一会儿你就坐在台下当观众，不用说话，看看就好。”她怕李承乾突然穿越到现代不适应，特意跟俱乐部老板请假，把晚上的演出改成了白天场，还提前跟熟客打了招呼，让大家别对“新朋友”太热情。
李承乾接过可乐，看着瓶身上印的卡通图案，又看了看冒着气泡的棕色液体，犹豫着抿了一口。碳酸在舌尖炸开，他眉头猛地一皱，差点把可乐喷出来：“这……这是什么饮品？怎么跟泡了气的药汤一样？”
沈知意笑得直不起腰：“这是可乐，我们这儿的‘快乐水’，喝习惯了就好了。你要是不喜欢，一会儿我给你买奶茶，三分糖少冰，跟你在唐朝喝的蜜水差不多。”
正说着，主持人探头进来：“知意，该你上场了！你这位朋友看着挺帅啊，是新搭档吗？”
沈知意赶紧摆手：“不是不是，就是来帮忙的。”她推了推李承乾，“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李承乾点点头，看着沈知意走上台，聚光灯落在她身上，她拿起话筒，笑容明媚：“大家好，我是沈知意。上次跟你们说我在唐朝当太子妃的事儿，有人说我是编故事骗掌声，今天我带了个‘证人’来，不过他有点害羞，就不跟大家见面了。”
台下哄堂大笑，李承乾坐在后台的椅子上，听着沈知意的声音透过音响传过来，讲的是他们在东宫一起做葡萄酒的糗事——她把葡萄放多了，发酵时酒桶盖子被顶开，洒了一地，两人蹲在地上收拾，结果都沾了一身紫红色的酒渍，被宫女们偷偷笑了好几天。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手指轻轻敲着膝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