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投资人”摩挲着茶杯,眼皮都没抬:“赵总,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么,现在立刻,连本带利,三千七百八十五万,一分不少。要么,”他顿了顿,扫了眼赵琛哆嗦的手指,“留点零件抵利息。”
赵琛面无人色,裤裆隐隐洇湿一片。
包间门开。他带着年轻的陈默走进来,气场逼人。
“哟,赵总,这么狼狈?”他轻笑。
赵琛像抓到救命稻草:“陈…陈老板!您救我!救救我!我一定做牛做马…”
他故作沉吟,目光扫过赵琛那份抵押文件,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听说林婉一直受你虐待?那么绝色的佳人你也下得去手。”
赵琛一愣,瞬间明白,脸上血色尽褪,挣扎、耻辱、最后是绝望的癫狂。他猛地抓住头发,嘶吼:“好!好!给她!林婉给你!只要帮我还债!把她给你!”
年轻陈默在一旁,看得手脚冰凉,胃里翻江倒海。这和他想象的“得到”完全不同,赤裸、肮脏、像一场冰冷的交易。
他却只是弹弹烟灰,对旁边的“投资人”颔首:“债,我清了。人,”他瞥向赵琛,“今晚,送我指定的地方。”
深夜。顶层总统套房。
林婉被送来时,药力未散,眼眸含水,雾蒙蒙的,脸颊酡红,脆弱又勾人。她歪在沙发上,丝绸裙摆滑落,露出光洁肩颈。
年轻陈默站在床边,手心的汗擦了又冒。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以这种方式呈现,冲击得他大脑空白,只剩本能地口干舌燥。
“杵着当门神?”他靠在吧台边,晃着酒杯,恨铁不成钢,“人给你送来了,是聊诗词歌赋还是人生哲学,随你。”
年轻陈默喉咙发干,磕磕巴巴:“她……好像不对劲…”
“啧,赵琛下的料,助兴的。便宜你这傻小子了。”他走过去,一把将年轻陈默推到沙发前,“上辈子窝囊一辈子,这辈子开局给你王炸,别告诉我你还不敢叫地主!”
年轻陈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着林婉无意识蹭过来的纤细手指,呼吸粗重,最后那点犹豫被雄性本能和积压多年的渴望彻底冲垮。
他俯身,动作带着笨拙又急切的温柔。
他满意地勾唇,转身走向外间客厅,轻轻带上门。
手机震动,特殊铃声。他瞥了一眼,接通。
电话那头声音惊慌失措:“老板!不好了!陈默老婆她查到您在这儿了!提了把刀正杀过来!车速飙到一百八!快到了!”
背景音里似乎还能听见一个女人暴怒的咆哮:“陈默!你个王八蛋!老娘阉了你!”
他挑眉,丝毫不意外,甚至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
“慌什么。”
里间隐约传来布料摩挲和一声软糯轻哼。
他听着电话里的鸡飞狗跳,嘴角弧度越发冰冷玩味。
“这次,我才是猎人。”
“让她来。”
电话那头的手下都快急哭了:“老板!不是慌不慌的问题!那娘们的架势是真的要出人命啊!她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消防斧!保安都不敢硬拦!”
他听着里间传来年轻自己笨拙又急切的安抚声,以及林婉无意识发出的、带着药效的软糯呜咽,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
“拦什么?给她开绿灯,直接放她上来。记得,找角度好的机位,全程高清录制,特别是她挥斧子的英姿,多拍几个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