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你的手碰到我背后的伤口了,好疼呜呜呜呜呜……」
祁清越僵了一下,小心翼翼调整了一下姿势,柔声道:「好了,不哭,不哭。」
「师兄给你上药。」
哄人的法子还是这么简单,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眨了眨眼,哭得更大声了。
其实落下来的时候,我根本顾不上祁清越的手是否碰到了背后的伤。
我只是想哭。
想要无所顾忌,大声地哭一场。
祁清越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他就这样一路抱着我,小声安抚着,直到找到一处山洞。
他将我轻柔地放下,然后拾来一些树枝用火点燃。
昏暗的山洞这才有了微弱的光亮。
有了光亮,祁清越便开始为我检查起伤口。
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火星在火堆燃烧下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吸了吸鼻子,方才哭得太凶,嗓子都嚎哑了。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祁清越在我身后,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见地上交叠着的我和他的影子。
他似乎顿了一下,过了一会长长叹出一口气。
像是紧绷的情绪终于得到了放松。
「还好没伤到骨头。」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闷声继续替我处理起伤口。
我知道他是生气了。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小心翼翼,生怕扯到了我的伤口。
因为位置比较特殊,只好将后背一整块的布料都去了。
此刻我的后背空荡荡的,冷得我直抖。
祁清越冷哼:「从前不是最爱穿这种东漏一点西漏一点的衣裳吗?」
「怎么?不喜欢了?」
因为做了错事,所以我此刻格外心虚。
我唯唯诺诺地开口:「不,不喜欢了。」
「以后都不穿了。」
祁清越冷哼一声,没回应,但我猜他大抵是不相信的。
身上落了一件外裳。
带着祁清越的温度。
我怔神片刻,脑袋就被对方敲了。
「发什么呆,不冷了?」
我扯紧了衣领,心中五味杂陈。
火光摇曳不定,导致山洞里的光明明灭灭,也像是吃人的野兽。
祁清越注意到了我向后缩的小动作,起身坐在了我身前,挡住了身后的火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格外怕火。
估摸着是年幼时玩火被烫到了吧。
我鼻尖一涩,有些发酸。
伸手轻轻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