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说道。
"不用谢。"他笑了，"我只是说出了事实。"
就在这时，咖啡厅里的灯突然闪了几下，然后又稳定了。
"看来电力系统还不太稳定。"他说道。
"如果再停电怎么办？"我有点担心。
"那就再被困一次。"他开玩笑道，"不过这次我们有准备了。"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男人确实很有魅力，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乐观。
3
"你们星辰集团的老板都这么乐观吗？"我问。
顾寒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大部分时候我们都很严肃。毕竟管理一家上千亿的公司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对你不一样？"他接过我的话，"可能是因为在电梯里的那段经历吧。在黑暗中，人会变得更真实。我看到了真实的你，你也看到了真实的我。"
我想起在电梯里他温柔的声音和温暖的拥抱，心跳又开始加速。
"但我们现在不还是敌对关系吗？"我提醒他，"你是甲方，我是乙方。"
"谁说一定要敌对的？"他反问道，"商业合作也可以是朋友关系。"
"如果我们的方案还是不行呢？"
"那就换一家公司。"他很直接地说道。
我的心一沉。虽然知道这是现实，但听到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很难受。
"开玩笑的。"他看到我的表情，连忙说道，"我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有潜力的合作伙伴。"
"那你想怎么办？"
"给你一个机会。"他说道，"一个人的机会。"
"什么意思？"
"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内部策划团队，专门负责这个项目。"
我愣住了："你要挖我？"
"可以这么说。"他点头，"以你的能力，在我们公司能得到更好的发展。"
这个提议很诱人。星辰集团是业内顶级公司，能够进去工作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而且薪水肯定比现在高很多。
"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道。
"当然。"他很理解，"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
"如果我拒绝呢？"我试探性地问。
"那你们奥美还是有机会的。"他说道，"但我会给你们提一些具体的修改建议。"
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可以直接换合作方，却愿意给我们机会。
"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宽容？"我问。
"因为我相信好的创意需要时间和磨合。"他说道，"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不想失去和你合作的机会。"他看着我，"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其他方面的。"
我的脸红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其他方面是指什么？"我明知故问。
"比如一起吃饭，看电影，或者...交往。"他说得很直接。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确实对这个男人有好感。他温柔、体贴、有责任感，而且还很帅。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我说道，"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
"但我们经历了生死考验。"他开玩笑道，"这比普通的约会更有意义。"
我忍不住笑了："你总是这么会说话吗？"
"只对特别的人。"他的眼神很温柔。
就在这时，咖啡厅外面传来了吵闹声。我们转头看去，发现有一群人在争吵。
"怎么回事？"我问。
顾寒站起来走到窗边，观察了一会儿："好像是有人想强行离开商场，和保安发生了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