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玉还挺有良心!”
阿芜小声说嘟囔着说!
“夫人您说什么?”
刘婶好奇的问。
“没什么!”
阿芜不好意思的解释说。
“刘婶,我问你,大当家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阿芜这样问柳婶脸上立马露出敬畏之色:
“大当家的,别看他年纪轻,本事大着呢!武功高强,有勇有谋,而且极其重义气。寨里的兄弟没有不服他的。就是他吧……”
她停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
“性子有时候有点捉摸不定,冷脸的时候怪吓人的。但他对寨里的人极好,夫人您只要安心留下,大当家绝不会亏待您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柳婶脸色一变:
“哎呀,怕是巡逻的兄弟遇上硬点子了!夫人您歇着,我得去看看能!”
说着便急匆匆出去了。
阿芜看见两个人搀扶着一个中箭的伤员朝后院走去。
处理外伤?这可是她的老本行。
在山里独自生活,受伤生病是常事,她早就摸索出一套处理办法,辨识草药、包扎止血都很熟练。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刚刚过去的人怎么了?”
她看着门口的守卫问道。
“巡逻的时候不小心中了箭!”
“我略懂些草药和包扎,你能带我去看看吗?或许能帮上忙!”
阿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无害。
守卫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我带您过去。”
伤者被安置在旁边的一间大屋里,类似山寨的医舍,但条件简陋,只有一个略懂皮毛的老汉在忙活,显然应付不了重伤。
柳婶和其他几个妇人也在帮忙,但都有些手忙脚乱。
阿芜快步走过去,看了一眼伤者的伤势,果断道:
“烧热水,干净的布多准备些!柳婶,麻烦找些止血散瘀的草药来,三七、白芨如果有最好,没有的话地锦草、小蓟也行,再找些白酒来!”
她语速快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
众人都被这突然出现的新夫人镇住了,下意识地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阿芜挽起袖子,先用白酒清洗了双手,然后仔细检查伤口。
箭头卡在肉里。她看向那疼得满头大汗的汉子:
“兄弟,忍一忍,箭头必须取出来。”
那汉子咬着牙点头。
阿芜对按住他的两人道:
“按稳了。”
她手法极快,看准位置,猛地用力,唰一下将箭头拔出,带出一股鲜血。她立刻将准备好的止血药粉按上去,用干净布条紧紧包扎好。
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处理另一个刀伤汉子时更是熟练,清创、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等她忙完,两个伤者的血都止住了,痛苦也减轻了不少,连声向她道谢。
屋里的其他人也都用惊奇又感激的目光看着她。
柳婶更是拉着她的手:
“夫人,没想到您还有这本事!真是太谢谢您了!”
阿芜摇摇头:
“举手之劳。”
不知道何时萧玉已在屋内。
“处理得不错。”
他看了看阿芜处理的伤口说道。
“你还会这个?”
“在山里自己住,磕磕碰碰惯了,跟山下的郎中学过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