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发现真相后暴毙,大小姐用咒术拘着魂魄不让超生……”孙嬷嬷突然抽搐倒地,耳孔爬出蜈蚣——灭口蛊发作。
楚倾颜银针定住她心脉:“我生母棺椁在何处?”
“乱葬岗……东南角枯槐下……”孙嬷嬷断气前嘶吼,“大小姐每月初七去加固咒术!”
陆允珩突然起身:“今日初七”
更鼓恰敲三更。楚倾颜扯过孙嬷嬷腰间钥匙,直奔楚家祠堂。
祠堂锁孔锈蚀。她砸开铜锁时,梁上跌落木盒。盒里婚书泛着霉斑,男方署名被墨污掩盖,唯独女方“楚倾颜”三字殷红如血。
“果然”她抚过母亲小楷。当年婚约对象竟空白,显然有人刻意抹去。
窗外传来脚步声。楚婉玉提着灯笼现身,脸上带着古怪笑意。
“姐姐找这个?”她亮出另半份婚书,男方处赫然写着“谢玄夜”。
楚倾颜握紧拳。国师名讳出现在十多年前婚书上,时间根本对不上。
“伪造官印是死罪”
“谁说是假的?”楚婉玉点燃婚书,“你永远别想知道谁是你未婚夫”
火苗窜起时,楚倾颜突然撒出药粉。火焰反卷烫伤楚婉玉手腕,婚书完好无损落回盒中。
“教你个道理”楚倾颜拾起婚书,“火怕阴风”
她吹熄灯笼。黑暗中楚婉玉惨叫,显然被反噬的蛊虫咬了。
次日国师府夜宴,楚倾颜当着百官面呈上婚书。谢玄夜接过时指尖相触,她立即撤回手。
“国师大人可否解释?”
谢玄夜抚过婚书日期:“十三年冬,本国师正在北疆戍边”他亮出虎符刻印,“婚期恰与战事重叠”
众臣哗然。北疆战事持续整年,绝无可能同时订婚。
楚婉玉突然娇笑:“或许国师梦游订的亲?”
“不如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