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来的秘书总在深夜给我发暧昧短信，
我以为是职场潜规则的暗示，开始与她调情，
直到今早发现她上周就已车祸身亡，
而昨晚的监控里，我正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
对着自己的手机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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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起，冷白的光刺得我眼睛微微眯起。
又是她。林薇。
消息提示音在寂静的凌晨两点格外清晰：「学长，还在加班吗？好辛苦哦。」
文字后面跟了个小猫蹭蹭的表情包。
我捏了捏发涩的鼻梁，视线从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移开，落在那个闪烁的头像上。那是张对着镜头巧笑倩兮的自拍，光线柔和，衬得她皮肤细腻，微张的红唇格外诱人。她是公司上周新来的实习秘书，年轻，饱满，像一颗刚刚成熟、挂着一层诱人白霜的果子。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晚了。总是在这个万籁俱寂、理智最薄弱的时刻。
第一次收到时，我还以为是发错了，谨慎地回了个问号。她却秒回：「没发错呀，就是想关心一下学长嘛~」后面的话便带上了若有似无的撩拨，抱怨空调太冷，询问项目进度，字里行间飘着暧昧的香气。
潜规则。这个词像幽灵一样钻进我的脑子。她是想用身体换一个转正名额？还是单纯耐不住寂寞，看中了我这副还算顺皮的囊？我不屑这个，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在这种夜半的、独属两人的秘密对话里加速跳动。一种混合着优越感和生理冲动的虚荣悄悄滋生。
我回了条：「是啊，给资本家卖命呗。」手指停顿片刻，又加了个坏笑的表情过去。
她几乎立刻回应：「那……需不需要我来给你‘充充电’？」后面跟着一个脸红的表情。
血液似乎嗡了一声涌上头顶。办公室里只有主机运行的轻微嗡鸣，空气燥热。我扯了扯衬衫领口，感觉自己像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猎物，明知道前方是诱饵，却忍不住凑上去嗅闻那点危险的甜味。
指尖在键盘上悬停，敲下一行：「怎么充？」
发送。
那一晚的对话变得露骨而炽热。她的话语大胆又带着青涩的试探，像羽毛反复撩刮最敏感的地方。屏幕的光映着我发热的脸，理智告诉我不应该，但身体却诚实着享受着这种背德的刺激。最后她以一句「明天见，学长~梦里继续哦」结束了对话。
“梦里继续”。她每晚都说这句。
第二天在公司遇见，她却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白衬衫扣到第一颗纽扣，抱着文件匆匆而过，遇见我时只是礼貌地点点头，眼神清明干净，仿佛深夜那个热情似火、言语泼辣的人是她的双胞胎姐妹。
这种反差像一剂毒药，让我更加心痒难耐。我甚至开始期待夜晚的降临。
第三天，第四天……对话越来越露骨，她似乎极其了解我的偏好，每一句话都能精准地搔到痒处。我开始相信，这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成人游戏，只差最后那层窗户纸。也许明天，我就会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偶遇”她。
直到今天早上。
我因为前夜的“酣战”起晚了些，顶着两个黑眼圈冲进公司大楼，电梯里正好遇到同样眼圈发红的同事小李。
“怎么了？昨晚做贼去了？”我打着哈欠调侃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