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死后魂附玉佩护师弟,复活后竟携手破敌国惊天阴谋!
镖局满门被屠那晚,苏砚的魂飘在破庙里,看着林彻抱着染血密信发抖,指尖碰不到他颈间的汗,却把 “别死” 刻进了魂里。
谁能想到,半年后还魂草熬的药气里,他凝实的指尖竟蹭到了林彻的手腕。
这触感,比生前练剑时相触的掌心还烫。
黑风寨余党举刀杀来时,林彻几乎是扑着挡在他身前,后背贴住他半透明的魂体:“敢碰他,先过我这关!” 而他凝聚肉身的瞬间,第一刀劈向的,是要伤林彻的人。
更惊人的是,敌国竟盯着他们的镖局!
江南绸缎里藏着兵防图,茶摊老板的刀直刺苏砚时,林彻的剑先架在了对方脖子上;雪崩时,苏砚把林彻护在怀里,后背埋进积雪也没松手。
当两块刻着镖旗的玉佩在月光下贴在一起,当林彻说 “再也不分开” 时,苏砚耳尖发红的模样,早藏不住比兄弟更甚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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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砸在破庙的烂瓦上时,林彻的护心镜还在渗血,是师兄苏砚去年送他的生辰礼,此刻却帮他挡了致命一刀。镖局满门三十三口,只有他抱着那封染血的密信逃了出来。
破庙里的神像倒在地上,半边脸被雨水泡得发白,像在哭。林彻靠在断柱上,掏出怀里的密信,信纸被血浸得发皱,上面 “黑风寨” 三个字却格外清晰。正是昨天劫镖的匪寨,可他想不通,镖局跟黑风寨向来井水不犯,为何会突然遭灭门?
“师弟,别睡。”
声音突然响起来,轻得像雨丝,却正好落在耳边。林彻猛地抬头,剑 “唰” 地出鞘,冷光映着雨幕,却没看到半个人影。只有供桌上的残烛,不知被什么吹得晃了晃,火苗窜起三寸高,照得供桌下的影子格外清楚。是个穿镖师服的身影,肩宽背厚,像极了苏砚。
“谁?出来!” 林彻的声音发紧,握剑的手沁出冷汗。苏砚昨天跟镖队走了,按说现在该在百里外的青州,怎么会出现在这破庙里?
“我在这。”
声音从供桌后传来。林彻举剑走过去,绕到神像后,却只看到个模糊的影子。镖师服上沾着血,腰间挂着那把苏砚从不离身的短刀,可身子是半透明的,能看到后面的断柱,胸口还有个狰狞的伤口,跟镖局其他人的致命伤一模一样。
林彻的剑抖了一下,剑尖在雨里晃出碎光:“师兄,是你吗?你…… 你怎么会在这?”
影子慢慢转过来,脸白得像纸,没有血色,只有眼睛亮得吓人,盯着林彻手里的密信:“昨天走镖到半路,遇到黑风寨的人,他们说镖局得罪了大人物,要斩草除根。我拼死杀了几个,却被他们的首领捅了胸口,等我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只能跟着血腥味找到你。”
“大人物?” 林彻的喉结滚了滚,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他想起昨天出发前,总镖头把密信塞给他,说 “这信比镖银重要,一定要送到青州知府手里,要是我们出事,你就拿着信去京城找王大人”,当时他还觉得总镖头太紧张,现在想来,总镖头早就知道会出事。
苏砚的魂体飘了飘,离地面半寸,镖师服下摆没沾一点雨水:“黑风寨的人还说了,他们拿了好处,要把镖局的人全杀了,还要抢那封密信,不让里面的东西泄露出去。” 他顿了顿,眼神暗下来,“我跟着他们的踪迹,看到他们把镖局的人埋在后山的乱葬岗,还看到总镖头的尸体上,有个奇怪的印记,像个‘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