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林皓吓了一跳，想缩回脚。
“敷一下，好得快。”沈清言头也没抬，力道却不容拒绝。温热的毛巾敷在肿痛的脚踝上，带来舒缓的感觉，但比这更清晰的是沈清言手指的温度和力度。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偶尔轻轻按压着脚踝周围的穴位。林皓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被他触碰的那一小片皮肤像着了火一样，热度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低头看着沈清言专注的侧脸，台灯的光线柔和地勾勒着他的轮廓，平日里冷淡的眉眼此刻显得格外认真。
林皓的心跳漏了一拍。
某种陌生的、滚烫的情愫，在那个夜晚，伴随着脚踝上传来的温度和触感，悄然破土而出。
4
脚伤好了之后，林皓感觉自己更加不对劲了。他会因为沈清言一个无意间的靠近而心跳加速，会因为沈清言和别人多说几句话而莫名烦躁，甚至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那个混乱的夜晚，只是梦里的触感更加清晰，更加……令人面红耳赤。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怎么可能对另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想法？这绝对不行！
他开始刻意地躲着沈清言。尽量晚回宿舍，早起避开一起上课，在食堂看到他也绕道走。
沈清言显然察觉到了他的躲避。
一天晚上，林皓磨蹭到快熄灯才回宿舍，却发现沈清言还没睡，正坐在书桌前，像是在专门等他。
“最近很忙？”沈清言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啊？嗯……是有点。”林皓含糊地应着，低头换鞋，不敢看他。
“在躲我？”沈清言直接挑明了，语气听不出喜怒。
林皓身体一僵，强装镇定：“没有啊，躲你干嘛？你想多了。”
沈清言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宿舍空间狭小，几步就到了林皓面前。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林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凉的铁质衣柜门。
“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沈清言逼近，目光沉静却极具穿透力地看着他。
“哪、哪晚？早忘了！”林皓心跳如擂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