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失控。他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却无法移开视线。
她就像午夜盛开的玫瑰,美丽却带着刺,明知会受伤却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晚她喝了三杯午夜玫瑰,直到醉得无法独自回家。
林默提前下班,扶她到路边打车。她的身体柔软地靠在他身上,发间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她靠在他肩上,发丝拂过他的脖颈,带着撩人的痒意。
林默的手扶在她腰间,隔着皮衣也能感受到柔软的曲线。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她却往他怀里缩了缩。
"为什么关心我?"她仰头问,嘴唇离他的下颌只有寸许,呼吸间带着酒香和一丝甜腻。
林默喉结滚动,感觉自己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因为你也像那天的我,在雨中无处可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出租车来了,她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在他脸颊边留下一个轻吻。
那个触碰很轻,却像烙印般滚烫。
"下次还是找你代驾。"她钻进车前轻声说,眼里闪着复杂的光。
林默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刚刚被触碰的脸颊。
他知道,有些界限一旦跨越,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三章 沿海公路的心跳
之后两周,苏清婉确实又叫了七次代驾。
每次都是深夜,从各种高级场所回翡翠湾——艺术画廊的开幕酒会、慈善晚宴、私人俱乐部...她总是微醺地坐在后座,带着不同的面具,却有着相同的寂寞。
他们开始在沿海公路中途停车,坐在礁石上看海。
她会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微凉的沙滩上,像逃离牢笼的鸟儿暂时享受自由。
海风吹起她的长发,裙摆猎猎作响,那一刻她不是顾夫人,只是苏清婉。
林默知道了她叫苏清婉,32岁,毕业于巴黎美术学院,婚前是颇有前途的画家。
现在只是顾宸夫人,一件精美的装饰品,一个用来展示的成功标志。
"他收藏我的画,却不准我再画。"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声音有些飘忽,"说我现在的身份不需要工作,只需要做好顾太太就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沙滩,留下凌乱的痕迹。
林默看着她被月光勾勒的侧脸,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收藏过的一幅署名"Qing"的画作。
那时他还在华尔街,那幅画挂在他办公室的墙上,每天都能看到。
"你像被关在金笼里的夜莺。"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美丽,却没有自由。"
"那你是那个偷偷打开笼门的人吗?"她转头看他,眼中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是盛满了星辰,"还是说,你只是另一个想欣赏夜莺歌唱的观众?"
某个特别闷热的夜晚,车里空调突然失灵。
车窗降下,咸湿的海风涌入车厢,带着夏夜特有的燥热。
苏清婉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细密的汗珠沿着锁骨滑落,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林默递过矿泉水时,手指碰到她湿润的肌肤,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空气中弥漫着尴尬而暧昧的气息。
"抱歉。"林默声音低哑,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为什么要道歉?"她反而靠近,呼吸拂过他的耳际,"你明明知道我叫这么多代驾是为了什么。你知道我在找你,就像飞蛾寻找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