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下山时，灵汐才和鹿渊回去。走到老宅门口，她突然想起吴妪可能在等她，便对鹿渊说：“鹿渊，我明天再来看你。” 鹿渊点点头，眼里有些不舍：“我等你。”
四
灵汐和鹿渊的关系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依赖鹿渊。有什么开心的事，她会第一时间告诉鹿渊；有什么委屈，也会向鹿渊倾诉。鹿渊总是很耐心地听着，还会安慰她。
可好景不长，姜浦生和苏氏突然带着姜珩和姜瑶来了老宅。灵汐看到他们，心里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知道，他们来肯定没好事。
“灵汐，你怎么回事？这几天都不回镇上，是不是不想读书了？” 苏氏一见到灵汐，就劈头盖脸地骂道。灵汐低下头，不敢说话。姜翁连忙打圆场：“浦生，苏氏，灵汐刚回来，让她多住几天。”
苏氏却不依不饶：“爹，灵汐马上就要考女官了，哪有时间在这里玩？” 灵汐心里冷笑，苏氏哪里是关心她考女官，不过是怕她耽误了给姜瑶换心。
姜瑶站在苏氏身边，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她看着灵汐，眼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姐姐，你在老宅住得这么开心，是不是不想回镇上了？” 灵汐没理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灵汐路过姜翁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是姜浦生和苏氏，他们在求姜翁让鹿渊把灵汐的心换给姜瑶。“爹，瑶瑶的病越来越重了，只有鹿神能救她。” 苏氏的声音带着哭腔。
灵汐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是姜瑶的替身。姜浦生当年领养她，就是为了今日给姜瑶换心。她靠在门外，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她想起这些年在镇上受的苦，想起姜翁对她的好，可现在才知，连姜翁或许都知道这个秘密。
她不敢再听下去，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锁得紧紧的。她坐在床上，浑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灵汐，是我。” 是鹿渊的声音。灵汐连忙去开门，看到鹿渊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茶。“你怎么来了？” 灵汐的声音有些沙哑。鹿渊走进房间，把热茶递给她：“我知道你难过，喝杯茶暖暖身子。”
灵汐接过热茶，眼泪又掉了下来：“鹿渊，他们要我给姜瑶换心，我该怎么办？” 鹿渊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已经活了千年，姜家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五
灵汐病了三天，昏昏沉沉中总觉得有人在喂她喝茶。那茶的味道很熟悉，是鹿渊身上的茶香。等她醒来，看到鹿渊坐在床边，让她惊讶的是，鹿渊的鹿角不见了，下半身也变成了人的双腿。
“鹿渊，你……” 灵汐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鹿渊笑了笑，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