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尊主，此女妖媚，恐是祸水！请尊主三思！”
叶辰笑了。
他走下去，走到那个长老面前。
他问：“你说，谁是祸水？”
长老吓得发抖。
他说：“尊主……老臣……”
叶辰一掌拍在他头上。
长老的头，像西瓜一样碎了。
血和脑浆，溅了我一脸。
很热。
很腥。
叶辰走回来，用他的袖子，帮我擦脸。
他擦得很仔细。
他说：“吓到你了？”
我摇头。
我说：“没有。”
杀人而已。
我也会。
他笑了。
他说：“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他拉着我，回到大殿的王座上。
他让我坐在他腿上。
他对下面跪着的人说：“从今天起，见她如见我。谁敢不敬，这就是下场。”
没人敢说话了。
我坐在他怀里。
他的心跳，很有力。
一下，一下，敲在我背上。
我想，这么有力的心跳，如果被我的剑刺穿，会是什么声音？
晚上，他带我去了他的寝宫。
他遣散了所有人。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从背后抱住我。
他说：“阿霜，留在我身边，永远别离开我。”
我说：“好。”
他亲我。
他的吻，很烫，很急。
像火一样。
要把我烧成灰。
我回应他。
我的手，摸到他后心的位置。
这里，是武功的罩门。
只要一剑，就能要他的命。
他好像没发现。
他抱我更紧了。
他说：“阿-霜，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的心，抖了一下。
我说：“我也是。”
是假的。
都是假的。
我是卧底。
我的任务，是杀他。
我不能喜欢他。
绝对不能。
3
叶辰说要教我武功。
魔教最厉害的武功，《天魔心经》。
他说：“学会了它，天下没人能欺负你。”
我跪下，给他磕头。
我说：“谢尊主。”
他说：“叫我叶辰。”
我看着他。
我说：“叶辰。”
他笑了。
他把我拉起来，带我去了练功的密室。
密室里很黑，只有几颗夜明珠发着光。
他开始教我。
《天魔心经》很霸道。
练的时候，全身的经脉像被火烧。
很疼。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叶辰看着我，有点心疼。
他说：“疼就说出来。”
我摇头。
这点疼，算什么。
比不上师妹死在我剑下的疼。
比不上我每天骗他的疼。
他叹了口气。
他走到我身后，双掌贴在我背上。
一股很强的内力，传了进来。
帮我梳理那些乱冲的真气。
火烧的感觉，慢慢退了。
很舒服。
我回头看他。
他的额头，全是汗。
脸色也有点白。
给我输内-力，很耗费他的功力。
我说：“你不用这样。”
他说：“我乐意。”
他真是个傻子。
我练了七天。
我的武功，进步很快。
叶辰说，我是天才。
他说：“阿霜，以后你就替我掌管刑堂。”
刑堂，是魔教里最重要的地方。
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