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家里最贱的器官库兼摇钱树。
18岁生日前一天我被亲妈下药摘肾,
术后7天他们逼着卖血筹钱,
之后还让我去陪艾滋病患者换钱,
他们好狠的心。
在他们眼里我还不如一条狗。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狗急了真的会咬人。
当濒死的她攥紧录音笔与证据照,这场以命搏命的复仇,要让偏心到骨髓里的一家,跪着还血债!
1.
还有一天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晚上妈妈提前给我端来一碗长寿面。
自打我有意识以来,她从未给我单独做过饭。
我吃的都是大姐二姐她们不吃的剩饭剩菜。
“来,丫头,吃面。”
妈妈笑得很开心,我只见她对姐姐们这般笑过。
我不敢笑,也不敢开心。
但我还是吃下了那碗面。
再醒来时,我身无寸缕地躺在医院冰凉的手术台上。
腰侧多了一条丑陋的伤口,疼得钻心。
我知道,我的一个肾没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
护士进来换药时,告诉我:“你姐姐恢复得很好,你爸妈在隔壁陪着呢。”
他们以这种方式偷走了我的肾……
他们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们只在乎他们另外两个女儿。
术后我在医院躺了七天,妈妈只来过一次。
我看着她说不上来是恨是怨。
“你们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拆了我的肾?为什么?你们只考虑大姐的命,考虑过我吗?”
“你也配我们考虑?下三滥的东西。”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当妈的能说出来的话,
“我真后悔当了你们的女儿,要有下辈子,我绝不想再见到你们。”
她依然是那副厌恶的嘴脸,这副嘴脸我从小看到大。
“不想当?可以呀。有本事学哪吒削骨还父削肉还母,我肯定不拦着。”
那一刻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命还她。
“再废话,我看你是又想挨鞭子了。”
鞭子,我有事没事就挨几鞭子,他们跟我讲理的方式从来不是用嘴。
抽鞭子多平常的事,平常的像吃饭。
直到抽的我不再犟嘴,点头哈腰说“知道了”为止。
对错根本不重要。
她将一个破塑料袋丢给我,里面装着两个生硬的馒头和一瓶矿泉水,这是我离开手术台后的“营养餐”。
“赶紧吃,吃完收拾收拾回家,医院床位贵,别耽误你姐复查。”
她说话时,眼睛都没往我伤口上瞟一下。
在她眼里我不是刚给她大女儿捐肾的恩人,更像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可我才在医院里住了两天。
我问她我能不能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哪哈看在我救了姐姐一命的份上。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馒头,狠厉的道:“行啊,那你就饿死在医院吧。”
…
回家的路异常艰难,不亚于在动一次手术。
我不像一般病人那样有车可坐,有床可躺。
迎接我的是爸爸的摩托车。
我坐在后面,路面的颠簸加上呼呼的冷风,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父亲不悦的声音立刻响起,“乱叫什么,不愿意坐就滚回去,省的耽误我下午干活。”
我紧咬牙关,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