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有病。”他说，“她没告诉你吗？边缘型人格障碍，还有妄想症。”
我保持沉默，等他继续。
“她不是你以为的可怜前女友，”李昂冷笑，“她才是控制狂。记录伴侣的一切，研究他们的习惯，然后慢慢渗透他们的生活。我是她的第三个‘项目’，你是第四个。”
我想起那些笔记本，那些照片，那些细致的观察记录。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已经摆脱了她，不想看别人掉进同一个陷阱。”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需要证据，联系这个心理医生。晴雯曾经是她的病人。”
李昂离开后，我看着那张名片，陷入沉思。
晚上回家，晴雯做了火锅，辣味弥漫整个屋子。她看起来心情很好，哼着歌准备食材。
“今天见到李昂了。”我试探道。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切菜：“他说我坏话了吧？”
“他说你有心理问题。”
晴雯放下刀，转身面对我：“你知道为什么我记录你的习惯吗？”
我摇头。
“因为我想真正了解一个人，而不是我想象中的他。”她说，“李昂说爱我，却从不接受真实的我。他要我变成他幻想中的完美女友。”
她走近我，眼睛在灯光下异常明亮：“我承认我的方式有点极端，但我的目的很简单——想找到一个能接受真实的我的人。”
火锅的蒸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