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她清楚,她家族的命运,完全系于我的心情之上。
上午,我出门处理事务。临走前,我瞥见她坐在客厅角落的毯子上。
这是我规定的,未经允许不得使用沙发,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我知道,她在想家,在想她那对陷入困境的父母。
果然,当我下午回来时,守在公寓楼下的保镖通过耳麦向我汇报:“陈先生,苏小姐一小时前试图离开,声称需要回家取东西。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将她‘请’回楼上。”
我走进客厅,她正不安地站着,脸色比上午更加苍白。
“想去哪儿?”我脱下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
“我……我想回去看看我爸妈,就一会儿……”她声音微弱,带着恳求。
“我允许了吗?”我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眼中的冰冷。
“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记住,没有我的准许,你连这扇大门都不能踏出一步。你的一切行踪,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下次再擅自行动,扣减的就不是五十万,而是一百万。你可以试试看,你家的公司还能经得起几次扣款。”
恐惧彻底遏制了她。
她明白了,她不仅是失去了自由,更是连寻求亲情安慰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她在我面前,就像一个被剪断了所有牵线、只能困守在此的木偶。
晚餐后,我坐在沙发上浏览新闻,她则跪坐在不远处的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