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佐助大笑,拔出武士刀指向葵花号,声如洪钟:“东方不败!滚出来受死!去年你断我财路,今日我带了三百弟兄,五十艘船,要么把火药和财宝交出来,要么我让你喂鱼!”
声音借着海风飘到葵花号,教徒们顿时怒喝,纷纷抽出弯刀请战。东方不败却依旧坐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直到袁飞佐助的喊声歇了,才缓缓起身,赤着脚走上甲板——他的红袍下摆扫过甲板的木屑,脚步轻得像没有重量。
“袁飞佐助,”东方不败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般穿透海浪声,“我日月神教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今日若你跪地认错,我留你全尸;若不然,这东海便是你的坟墓。”
袁飞佐助气得脸色铁青,挥刀大喊:“开炮!给我炸沉他的船!”
破浪号的炮门瞬间打开,数十枚炮弹拖着黑烟飞向葵花号。东方不败眼神一凛,右手一扬,三枚绣花针脱手而出,“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炮弹竟被针劲击偏,擦着船舷落入海中,激起的浪花溅湿了甲板。
“教主威武!”教徒们齐声欢呼,童百熊趁机高喊:“开炮!”
二十艘巨舰的红衣大炮同时轰鸣,炮弹如流星般划过海面,砸向扶桑船队。扶桑小船本就单薄,被炮弹击中的瞬间便木屑飞溅,一艘船直接断成两截,船上的扶桑武士惨叫着掉进海里,很快被鲨鱼拖走,海面上泛起一缕缕血丝。
“第一回合,胜!”上官云高声喊道,教徒们的欢呼声盖过了海浪。
袁飞佐助看着自家船只沉没,眼睛都红了,嘶吼着:“调整角度!打他的船帆!”扶桑船队的炮火再次响起,这一次瞄准了东方不败船队的船帆,几艘巨舰的帆布被点燃,教徒们提着水桶冲上去,甲板上顿时浓烟滚滚。
东方不败眉头微皱,对童百熊道:“左翼五艘船绕到他们后方,断他们退路;右翼船掩护救火,中军继续炮击,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是!”童百熊立刻传令,巨舰缓缓转向,左翼船队如利剑般切入扶桑船队后方,炮口对准了小船的尾部。扶桑船队顿时大乱,有的想逃,有的想反击,却被前后夹击的炮火打得抬不起头。
海战就此胶着,海浪卷着鲜血,将海面染成暗红,破碎的船板和尸体在浪里沉浮,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第二章十合鏖战,血染碧波
海风越刮越猛,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砰砰”的巨响,像要把船板拍碎。甲板上,教徒和扶桑武士的喊杀声、炮火的轰鸣声、船只断裂的“嘎吱”声交织在一起,成了东海之上最惨烈的乐章。
第二回合,袁飞佐助换了战术。他让十艘小船组成“雁行阵”,借着海浪掩护,贴着海面冲向东方不败的左翼船队——这些小船速度快,船上的扶桑武士都背着火枪,枪口黑洞洞地对准了巨舰上的教徒。
“小心火枪!”左翼首领嘶吼着,教徒们纷纷举起铁皮盾牌。但火枪子弹穿透力极强,“噗噗”几声,盾牌被击穿,几名教徒应声倒地,鲜血顺着盾牌缝隙流下来,很快被海浪冲得无影无踪。
一艘巨舰的船舵被火枪击中,舵手倒在血泊里,船只顿时失去控制,朝着一艘扶桑小船撞去。扶桑武士们纵身跃起,武士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朝着教徒扑来。教徒们立刻举刀迎战,甲板上瞬间展开近身厮杀——扶桑武士的刀法狠辣,每一刀都劈向咽喉、心口;教徒们则擅长配合,两人一组,一攻一守,渐渐压制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