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琪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滚烫的液体溅到我手背上。皮肤立刻泛红，但三秒后，红肿消失了。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你......"
"出去。"陆远头也不抬。
张美琪转身时撞到了门框。高跟鞋在地毯上打滑，差点摔倒。
陆远等门关上才开口："总裁助理的位置空出来了。"他推过来一份合同，"年薪是你现在的十倍。"
我盯着合同上的保密条款："代价是什么？"
"每周一次体检。"他微笑，"陈医生需要数据。"
我翻开合同最后一页，在签名处上方有一行小字：实验体编号14。
钢笔在我手里变形，墨水漏了满手。陆远却笑得更深了："适应新力量需要时间。"
走廊突然传来尖叫。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我们冲出去时，张美琪正瘫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指着我的工位："那......那东西......动了！"
我的抽屉半开着，里面那管药膏正在蠕动，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第5章
抽屉里的药膏管炸开了。
绿色黏液溅到张美琪裙子上，布料立刻腐蚀出蜂窝状的洞。她尖叫着扯掉裙子，大腿皮肤已经泛起紫斑。
"别碰！"我抢过王阿姨手里的拖把，塑料柄碰到黏液就融化成糖稀状。
陆远却笑了。他戴上橡胶手套，夹起蠕动的黏液扔进不锈钢杯："次级样本活性提升了300%。"
张美琪蜷在墙角干呕，妆化成调色盘："你们...你们这些疯子..."
"保洁部。"陆远按下对讲机，"22层需要清理。"他瞥了眼张美琪，"把她也带走。"
两个保安架起张美琪时，她指甲在地毯上刮出四道痕："林小满！你以为换了张脸就能——"
电梯门合上了她的诅咒。
"现在。"陆远拽开我领口，针头抵住锁骨，"别动。"
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我太阳穴突突跳动，视网膜上闪过一串串绿色代码。
"果然。"他盯着平板电脑上跳动的数据，"你的神经突触在自我编程。"手指划过我眼皮，"看看这个。"
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我工位的电脑正在自动运行。键盘无人敲击，光标却飞速移动，调出一份加密文件——[LSM系列实验体观察日志]。
"第17号。"陆远点开文件，我的证件照旁边标注着[基因融合度：89%]，"你猜前16个在哪？"
我盯着列表里熟悉的员工名字：财务部李姐、市场部小王、前台露西...都是去年突然离职的人。
"他们在哪？"
"零件要有零件的觉悟。"陆远突然掐住我后颈，力道大得能捏碎颈椎，"你的胎记是完美的基因锁钥匙，陈医生找了七年..."
办公桌在我掌心下裂开一道缝。某种陌生的力量在血管里奔涌，耳边响起高频嗡鸣。
"愤怒会加速融合。"他松开手，在我耳边低语，"下周的董事会，我要你坐在我右边。"
他离开后，我吐在垃圾桶里的唾液泛着金属光泽。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我一人。电脑自动登录进内网，海量数据洪水般灌入脑海。当我碰到主机箱时，整个楼层的安防系统突然重启。
"小满？"王阿姨的拖把停在我脚边，"你怎么..."
我抬头时，她倒退两步撞上饮水机。
"你的眼睛..."她声音发颤，"像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