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烟心跳加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若霜重新看向窗外，"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沈若烟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离开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若霜的病房。透过窗户，她看到若霜正站在窗前，月光下的身影显得格外诡异。
更让她心惊的是，若霜正低头看着她，眼中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沈若烟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从那个雨夜开始，一切都变了。那个温柔善良的二姐沈若霜，再也回不来了。
第二章
沈若霜出院的那天，沈家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
王美丽在厨房里忙碌了一整天，做了一桌子若霜爱吃的菜。沈建国提前下班回家，连平时很少回家的大姐若雪也推掉了应酬。
"欢迎我们的若霜回家！"父亲举起酒杯。
若霜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满桌佳肴。以前她最喜欢家庭聚餐了，总是笑得很开心，还会主动给家人夹菜。
可现在，她只是默默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一句话也不说。
"若霜，妈妈做的糖醋里脊，你尝尝看。"王美丽殷切地给她夹菜。
若霜看了一眼，推开了碗："我吃饱了。"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沈若烟试图缓解气氛："二姐，医生说你需要多补充营养，多吃一点吧。"
若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说了我吃饱了。"
那语气冷得像冰渣子，让沈若烟心里一凉。
饭后，若霜直接回了房间。沈若烟跟了上去。
"二姐，等等。"她拦住了若霜。
"还有事？"若霜不耐烦地问。
"我想和你聊聊。"沈若烟咬了咬唇，"你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变了很多。"
若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变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可是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沈若烟急切地说，"以前你很温柔，很善良，从来不会这么冷漠。"
"以前的我？"若霜重复着这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以前的我已经死在汐江里了。"
沈若烟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没什么。"若霜推开她走进房间，"以后少来烦我。"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沈若烟站在门外，心里五味杂陈。这真的还是她的二姐吗？
第二天一早，若霜就出门了，也不说去哪里。以前她出门都会和家人说一声，现在却像个陌生人一样。
下午的时候，沈若烟接到了高中同学的电话。
"若烟，你二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同学语气很奇怪。
"怎么了？"沈若烟心里一紧。
"我刚才在商场看到她，她把方雅雅打了！"
方雅雅是她们高中时的同学，和若霜关系一直不错。若霜性格温和，从来不和人起冲突，怎么可能打人？
"你确定是我二姐？"沈若烟难以置信。
"当然确定啊，就是若霜！她把雅雅推倒在地，还踢了她好几脚。雅雅都哭了，求她停手，她才住手的。太吓人了，感觉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
沈若烟挂断电话，立刻给若霜打了过去。
"二姐，你在哪里？"
"关你什么事？"若霜语气很冲。
"有人说你打了方雅雅，这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若霜冷笑道："是又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