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的脸上突然被砸了一把硬币。
朱婉蓉手里拿着助理刚取的一袋硬币,狠狠朝我砸。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这些钱够不够?”
“你的一切都是柏舟挣来的,你怎么有脸让他净身出户,真当他身后没人了?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你要是嫌钱不够再加上刚才那幅画!这么多钱比你跟你弟弟的命加起来都贵。”
死去的弟弟再次被她拉出来鞭尸,我忍无可忍,冲上去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向展桌上狠狠砸去。
我声音冰冷:
“你把嘴给我放干净,再敢拿我弟弟说事,你看我能不能撕烂你的嘴!”
“就你和温柏舟的那点破事,真以为我不知道?”
被我拽起来,朱婉蓉哭得梨花带雨,鼻血染红了下巴。
温柏舟和温书亭反应过来后,齐齐冲上来。
温柏舟狠狠掐住我的脸,怒不可遏道:
“泼妇!还不快跟婉容道歉!”
“她可是艺术家,你知道脸对艺术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扫过他眼底的心疼,冷笑:
“我不过是打伤了她的脸,你就那么心疼?”
“那我曾经因为你被追债的打到半死,出车祸把你护在身下自己内脏出血...都算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我弟弟赌博欠了债,可没人知道,是温柏舟盗用了他的身份证去赌博的!
可笑我还曾在他坦白时,以为他真的悔过,甚至为了他的名声选择委屈弟弟。
哪怕被追债的追杀,我都舍命相护。
他在我的监护室外没掉过一滴眼泪,却为朱婉蓉险些毁容红了眼。
我失望地后退一步,面若寒霜。
“温柏舟,我们彻底结束了!”
温柏舟终于慌了,拉住我的手喃喃道: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太着急了,我就是把婉容当亲妹妹一样疼...”
温亭书喊住他:
“爸!你管她干什么,现在是蓉姨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一定会站在她这!”
“不就是闹离婚吗?她有种就别后悔,要我说她就惯得,还想蹬鼻子上脸要财产,钱给她了,我们还怎么支持蓉姨的事业!”
我亲耳听着亲儿子对我的辱骂,本想好好跟他谈一谈的心思瞬间歇了。
这种满心满眼都是别人的儿子,不要也罢!
我把朱婉蓉刚才甩上来的书画扔到温柏舟面前。
“你买下的书画也算我们夫妻共同财产,但要是都像这幅一样恶心,你就自己留着吧!”
那上面根本不是画,而是来自不同女人的毛发,都被他如获珍宝地收藏了起来。
不顾温柏舟卑躬屈膝的苦苦哀求,我决绝地转身,推门而出。
回家时,温柏舟几乎要将我的手机打爆了。
我直接把手机关机,将房门反锁好后,躺在床上休息。
可就在我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身上被湿漉漉的温柔触感,激起一阵痒意。
甚至不断在我下半身磨蹭。
明显感觉要进行下一步时,我猛地惊醒,一脚踹过去。
却被温柏舟抓住脚踝拉进怀里,低笑道:
“阿梨,我给你的惊喜你喜不喜欢?”
“你今天要的那些书画我不能给你,毕竟当初我只向婉容购买了使用权,那些其实还是属于婉容的个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