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有些事情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现在，我们去给你买最漂亮的鞋子。"
商场里，我带着小雨走进一家知名运动品牌店。小雨看着琳琅满目的鞋子，眼神中满是新奇，但又小心翼翼地问："爸爸，这些会不会太贵了？"
"不贵，选你最喜欢的。"我蹲下身子，认真地看着她，"小雨，记住，爸爸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
小雨选了一双粉色的跑鞋，价格299元。我又给她买了其他几双不同款式的鞋子，还有一些漂亮的衣服。
结账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婉儿发来的消息："林晨，立刻回家，否则后果自负。"
我直接删除了消息，关掉手机。
陪女儿在商场里逛了一个下午，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心中的阴霾暂时散去。但我知道，这场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晚上回到家，苏婉儿正坐在客厅里等我们。她看到小雨脚上的新鞋和手里的购物袋，脸色阴沉得可怕。
"林晨，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苏婉儿冷冷地说道。
"不，苏婉儿，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我将小雨送回房间，然后回到客厅面对她，"我们需要谈谈。"
第二章
"有什么好谈的？你今天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苏婉儿翘着二郎腿，一脸高傲。
"那就让我们把话说开。"我坐在她对面，"苏婉儿，五年婚姻，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当什么？"苏婉儿冷笑，"当然是当提款机。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
她的话如同利刃刺向我的心脏。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那小雨呢？她是你的女儿。"
"她确实是我的女儿，但我的爱是有限的。"苏婉儿毫不掩饰地说道，"陈浩轩的儿子聪明懂事，未来前途无量。而小雨..."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冷漠："不过是个普通的孩子而已。"
"她才六岁！"我愤怒地站起来，"苏婉儿，你还是人吗？"
"我当然是人，而且是个理智的人。"苏婉儿不为所动，"林晨，你以为感情能当饭吃吗？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既然如此，我们离婚吧。"我冷静地说道。
苏婉儿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离婚？林晨，你想得美。我可是林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东，我为什么要离婚？"
"那你想怎样？"
"维持现状。你负责赚钱，我负责花钱。至于感情..."苏婉儿耸耸肩，"成年人都应该明白，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我深深地看着她，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此刻却如此陌生。
"好，我明白了。"我转身向楼上走去。
"林晨，你最好认清现实。就算离婚，小雨的抚养权也会判给我，你什么都得不到。"苏婉儿在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没有回头，直接上楼进了小雨的房间。女儿正在写作业，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
"爸爸，你和妈妈又吵架了吗？"小雨担心地问道。
"没有，爸爸只是想来看看你。"我坐在她身边，"小雨，如果有一天爸爸要出远门，你愿意跟爸爸一起走吗？"
小雨想了想："那妈妈呢？"
"妈妈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可能不能跟我们一起。"
"那我要跟爸爸一起。"小雨毫不犹豫地说道，"因为爸爸最疼小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