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肉十个菜，菜叶子当宝贝。" "晚晚，这是咱家的传统，你得学会过日子。" 我看着婆婆从垃圾桶里捡出的烂菜叶，终于明白什么叫绝望。结婚三个月，我以为嫁的是爱情，没想到嫁进了贫民窟。每天凌晨四点去菜市场捡菜叶，一小块肉要做十个菜，连洗脸的水都要留着冲马桶。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发现了婆婆房间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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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晚，今年二十五岁，三个月前嫁给了陈浩。
本以为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直到搬进婆家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噩梦的开始。
"晚晚，快起来，去菜市场了。"
凌晨四点，婆婆王秀兰准时敲响我的房门。我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到她手里拎着几个破塑料袋。
"妈，这么早干什么啊？"我揉着眼睛问。
"捡菜啊，去晚了就被别人捡完了。"
王秀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结婚前你妈妈没教过你持家吗？咱们家可不能浪费。"
我愣住了。捡菜？
跟着王秀兰来到菜市场，天还没亮，只有几个路灯昏暗地照着。她熟练地走到垃圾桶边，开始翻找着什么。
"妈，您这是......"
"嘘，小声点。"王秀兰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从垃圾桶里掏出几片菜叶，"你看，这白菜帮子多新鲜，洗洗就能吃。"
我看着她手里那些已经发黄的菜叶，胃里翻江倒海。这些菜叶明显已经烂了，散发着酸臭味。
"妈，这些菜都坏了，不能吃的。"
"什么坏了？这叫勤俭节约。"王秀兰瞪了我一眼，"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这些菜叶洗洗切丝，炒个韭菜鸡蛋，比买的还香。"
我想反驳，但想到陈浩昨晚说的话——"晚晚，我妈辛苦大半辈子了，你多忍忍，别跟她计较。"
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见识了什么叫"专业捡菜"。王秀兰像个侦察兵一样，在各个垃圾桶之间穿梭，专门挑那些摊主扔掉的烂菜叶。
"你看这胡萝卜，就是表皮有点黑，削掉就行。"
"这土豆发了芽怎么样？挖掉芽眼照样吃。"
"这肉都变味了吧？没事，用盐腌一下去去味。"
我看着她手里那块明显已经发臭的肉，彻底无语了。
回到家，王秀兰开始展示她的"厨艺"。一块发臭的肉，她切成十几片，分别做成了肉丝面条、肉片汤、肉馅饺子、红烧肉块......
"妈，这样做菜，会不会......"我欲言又止。
"会什么？会省钱是吧？"王秀兰得意地笑了，"一块肉做十个菜，这可是我的独门秘籍。你爸爸在世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陈浩下班回来，看到满桌子的菜，夸张地赞叹："妈，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他夹了一筷子肉丝，嚼了几下，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咽了下去。
我试着尝了一口，差点当场吐出来。那股腐臭味混合着各种调料，简直是生化武器。
"怎么样，好吃吧？"王秀兰期待地看着我。
我勉强笑了笑："好吃，妈您辛苦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肚子隐隐作痛。陈浩似乎也不太舒服，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老公，咱们能不能跟妈妈说说，别再捡那些坏菜了？"
陈浩叹了口气："晚晚，我妈就是这个性格，从小到大都这样。我爸去世后，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养成了这种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