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一楼仓库有钥匙？”
“早丢了。” 赵伟突然拍额头，“上周苏晴说耳环掉在里面，让我帮忙撬过门。”
林默示意小李去查负一楼，目光却胶着在赵伟的鞋上 —— 左脚鞋跟磨损处，暗红漆片与化妆间门框的油漆成分完全一致，像块没擦干净的罪证。
7 另一半戏票
负一楼仓库积着寸厚的灰，脚印在其中拓出凌乱的象形文字。小李在角落木箱里翻出堆旧戏服，最底层压着的蓝色纸片突然刺亮眼睛 ——12 排 8 座，边缘齿痕与周明远掌心那半张严丝合缝，像道愈合的伤口。
票根背面铅笔字写着串日期：3.15、4.20、5.28。林默翻出周明远的日程表，这三天都标着 “私人事务”，字迹潦草如鬼画符。
“林队，看这个！” 小李举起证物袋，银色拆信刀在袋内泛着冷光，手柄缠着的黑色胶带像道勒紧的绞索，“刀柄有血迹，还粘着根棕色头发。”
DNA 检测报告显示，血迹属于周明远，头发却是赵伟的。林默盯着拆信刀上的螺旋纹路，突然想起老顾值班室的麻绳 —— 纤维成分与胶带下的残留物完全匹配，像对罪恶的双胞胎。
苏晴的手机数据恢复后，那条未发送短信的后半段终于现身：“…… 必须在他把秘密说出去前动手。” 收件人备注赫然是 “顾哥”。
“老顾是你什么人？” 林默将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蓝光映得她脸如鬼魅。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他是我生父。我妈离婚后才发现怀孕，直到去年才相认。”
雨又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