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拒绝,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却说不出不字。"好啊,"我说,"时间地点发我就行。"
服务员送来了账单,我们都伸手去拿导致手指不小心碰在一起。那一瞬间像是有电流穿过全身让我立刻缩回了手。
"我来吧,"她说,"就当是久别重逢的礼物。"
走出咖啡馆时夕阳正好西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那我先走了,"她说,"下周见?"
"下周见。"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得知她已经结婚的消息会让我如此失落?
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不敢细想——那个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我不敢直视的心动对象。
第二章 禁忌的边界
林叔叔的生日宴会在城郊的一栋别墅举行。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时手里提着精心挑选的红酒礼盒，西装领带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不是因为衣服太紧而是因为即将再次见到小雨的紧张感作祟。
别墅门口停满了豪车看来宾客不少。我刚按响门铃门就被打开了站在面前的正是小雨今天她穿了件淡紫色的连衣裙头发优雅地盘起露出纤细的颈线耳垂上的珍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整个人散发着温婉的气质与咖啡馆里休闲打扮的她判若两人
“你来了！”她惊喜地说接过我手中的礼物“快进来大家都在后院呢”
我跟在她身后穿过装修考究的大厅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是那种浓烈的商业香而是带着几分清冽的花香让人联想到雨后的花园
“爸妈看到你一定很开心”她回头对我笑着说“他们经常提起你呢”
后院搭起了白色的帐篷几十位衣着光鲜的宾客三三两两地交谈着香槟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乐队演奏着轻柔的音乐场面比我想象的要盛大得多
“小雨这位是？”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士走过来问道
“妈你不认识了吗？”小雨挽住那位女士的手臂“这是陈默啊小时候住在我们对门的”
林阿姨惊讶地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天哪是小默默！都长这么大了！”她热情地拉住我的手“听说你现在事业很成功啊小雨爸爸常念叨你呢”
我被这份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寒暄几句后林阿姨被其他客人叫走了留下我和小雨单独相处
“你丈夫没一起来吗？”我问出了从进门起就有的疑问
小雨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自然“马克临时有工作回英国处理去了”她抿了一口香槟“其实…我们的婚姻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个意外的坦白让我不知如何接话正当尴尬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解救了我
“这不是陈家小子嘛！”
林叔叔大步走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背力道大得让我差点呛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豪爽他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期间不断有宾客过来祝寿我也被介绍给各种记不住名字的远房亲戚和商业伙伴
宴席开始后我被安排在主桌坐在小雨对面每次抬眼都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和她偶尔投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一顿饭吃得心神不宁
饭后趁着人群分散活动的时候我终于找到机会独自走到花园深处透气夜晚的花园安静得出奇只有喷泉的水声和远处模糊的音乐声月光为一切镀上了银色的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