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杀的她？"
"我用随身携带的绳子勒死了她。然后把她摆成坐着的姿势，给她戴上银手镯。"
"为什么要戴手镯？"
"那是我的标记。"赵明轩苦笑道，"我给每个女人都买过同样的手镯，作为纪念。"
陈刚觉得这个人的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了。他把杀人当成某种仪式，甚至有了固定的标记。
"你为什么要摆成坐着的姿势？"
"我希望她死得有尊严一些。"赵明轩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林雅律师在一旁做着记录，她的表情非常凝重。作为辩护律师，她必须为当事人争取最好的结果，但是面对这样的连环杀人案，她知道赵明轩很难逃脱严厉的法律制裁。
"赵明轩，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陈刚问道。
"我想向她们的家人道歉。"赵明轩低着头，"我知道道歉没有用，但是我必须说。我对不起她们，对不起所有受到伤害的人。"
审讯结束后，陈刚安排人员将赵明轩正式逮捕。这个案子虽然告破了，但是留下的创伤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
三个年轻女性的生命，就因为一个男人的贪婪和冷血而消失了。陈刚在内心深处感到愤怒，但是作为警察，他必须保持理性和客观。
"所长，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小李问道。
"联系三个受害者的家属，告诉他们真相。同时整理案卷，准备移交检察院。"陈刚叹了口气，"这种案子最难办，因为受害者永远不能复活了。"
第五章
三天后，陈刚收到了法医的详细报告。报告确认了赵明轩的供述基本属实，田小雨确实是被绳索勒死的，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之间。
同时，对李梅和王雅琴死亡原因的重新调查也有了结果。李梅的死亡现场重新勘察后，发现了人为制造煤气泄漏的痕迹。王雅琴的车辆检查显示，刹车系统确实被人动过手脚。
这些发现进一步证实了赵明轩的供述。他确实是一个有预谋的连环杀手，而且手段越来越熟练。
陈刚正在整理案卷时，前台通知他有人来访。来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自我介绍说是田小雨的父亲田志远。
老人看起来很憔悴，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是从老家赶来处理女儿后事的。
"警察同志，我女儿真的是被那个畜生杀死的吗？"田志远的声音颤抖着。
陈刚点点头："田叔叔，节哀顺变。凶手已经落网，正义一定会得到伸张。"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从小就懂事，从来不让我们操心。"老人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说交了个好男朋友，还带照片回来给我们看。我们都很喜欢那个小伙子，怎么会想到..."
陈刚默默地递过纸巾，他见过太多失去亲人的家庭，但每一次都让他感到心痛。
"田叔叔，小雨是个很勇敢的女孩。如果不是她的调查，我们可能需要更长时间才能抓到凶手。"
"她太傻了。"田志远摇摇头，"明知道危险还要去找那个人。如果她早点报警就好了。"
陈刚理解老人的心情，但是他知道田小雨当时的选择可能是最好的。如果她直接报警，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警方很难立案调查。而她的私人调查，反而为破案提供了关键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