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皆被我这番发言搞得云里雾里。
“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为你而活，我不该给自己道歉吗？”
“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偷...”
“啪——”
不等我说完，苏婉怡抬手在我脸上狠狠打了个巴掌。
“这些材料都摆在面前了，你还狡辩！”
她的声音渐渐模糊，像是抽泣。
“程野，顾凛好心让你道歉重新做人，你非要一条路走到黑是吗！？”
苏婉怡抬手轻擦眼角的泪，极力克制情绪。
而台下，对我的辱骂声愈加明显。
“滚下台去！这里不欢迎你！”
“抢占别人资源的人渣，居然还有脸再来学校！”
“呵，这不是扬言拿下表演系状元娶苏老师的小偷吗？怎么被苏老师骂的抬不起头啊。”
下一瞬，几名学生冲到台上将我按倒在地。
接二连三在我背部抬起、踩下。
因我此前犯下的种种“罪行”，身旁的保安也不为所动。
不觉间，嘴角倘出一道鲜血，我艰难维持身形。
口腔内充满血腥气味。
“这都是你应得的！”
苏婉怡的声音传来，可我模糊的视线再找不到她的身影。
却在血泊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脸。
男人眼球中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
消瘦的脸庞挂着黑眼圈。
“这是我吗？”
顾凛像是听到我的声音，不紧不慢在我周围来回踱步。
终于他找到一个空隙，狠狠在我脸上踩了下去。
顿时，现场乱作一团。
记者穿过人群，无数个话筒重重砸在我的额头上。
“请问您利用母亲职务，提前偷拿试卷时，有没有想过...”
“我没有！我没有偷拿试卷！”
“甚至我根本都没有参加过高考！”
我挣扎、咆哮，却遭到更大的狂风暴雨。
“停！”
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混乱，一个女人站在原地。
正不可置信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校...校长？您海外学习回来了？”
“我们正替那些落榜学生教训他呢。”
几名学生面带微笑，苏婉怡也终于停下观望姿态，迎接校长。
“校长，顾老师已经查清楚了，这种人渣根本不配从我们江城学校毕业。”
“而且我也停了他的比赛资格。”
此刻，女人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径直向我走来。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
江颜捧起我的脸，眼眶渐红。
随后环顾四周，视线停留在苏婉怡脸上。
“我出国两年这段时间，你们对我特招的学生都做了什么！”
“特...特招？”7.
语毕，现场鸦雀无声，全部视线纷纷落在我身上。
“怎...怎么可能啊江校长，顾老师都把证据拿出来了。”
苏婉怡祈求般看向我的脸，疯狂想要找出哪怕一丝愧疚或侥幸。
可惜，她失败了。
“程野，你快承认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