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强办定亲宴：我，拒绝当提款机！
我收拾好行李，机票在手，满心期待地准备出发。
丈母娘如同一阵风般闯进家门，她面色铁青，直接甩给我一句：“你休想走！”
她眼眶通红，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你小舅子定亲宴的酒店都订好了，你走了谁付账？这钱谁来出？”
我看着她，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炸开。
这笔钱，我绝不可能掏。
不能再做她的提款机了。
01
玄关的风铃被撞得叮当作响，声音凄厉又短促。
丈母娘李翠兰像一头发怒的母狮，胸口剧烈起伏，那张常年因算计而紧绷的脸，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
“张扬！你长本事了啊！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儿子定亲这么大的事，你个当姐夫的，说走就走？”
她的声音尖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我手里还捏着那张飞往海岛的机票，纸张的边缘被我无意识地攥得发皱。
那是我和妻子王薇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旅行，我们为此省吃俭用，攒了一整年的钱。
我看着她，又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的王薇，一股混杂着荒谬与恶心的情绪在我胃里翻腾。
五年了。
结婚五年，我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人形机器，源源不断地为这个家输送金钱和资源。
小舅子王强说想学编程，三万块的培训费，我付的。
他说上班通勤不方便，要买车，十万块的车贷，我还的。
甚至前年，他连一份稳定工作都没有，李翠兰就敢开口，让我们给他全款买一套婚房，理由是“姐姐姐夫有义务帮衬弟弟，不然就是没人情味”。
每一次，我都选择了退让。
为了王薇，为了这个家的所谓“和平”。
可我的退让，换来的不是感恩，而是得寸进尺的贪婪。
我的底线，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可以被随意践踏的草坪。
而这次旅行，是我给自己划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妈。”我开口，声音冷得我自己都有些陌生，“小强的婚事，我们早就说好了，人情上我们一定到，但钱，得他自己想办法。他是个成年人了。”
“成年人？”
李翠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那是我刚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她坐下去的姿势，仿佛那是她自家的炕头。
她用力拍打着大腿，熟悉的哭腔瞬间响起，分贝之高，足以让整栋楼都听见。
“哎哟喂！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一双儿女，女儿嫁出去了，心也跟着野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现在要定亲了，你这个当姐夫的居然说没钱？你这是打谁的脸？这不是打我的脸，这是打你老婆王薇的脸！”
她一边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剜着王薇。
王薇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嘴唇翕动，几次想开口，都被李翠兰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站在那里，像一个被抽掉脊梁的木偶，既是帮凶，又是受害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