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想也不想就扑过去夺她的手机。
她却像是早有预料,直接闭上眼,尖叫一声,直挺挺地朝楼梯口倒了下去。
5
楼下书房里的霍澈闻声而出,眼疾手快地将下坠的楚莺抱了个满怀。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缘由,回头就甩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发什么疯!纪阮,你简直是个毒妇!平时争风吃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对莺莺动手!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楚莺红着眼圈,楚楚可怜地靠在霍澈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不怪姐姐……都怪我……我是怕姐姐因为昨晚赌约的事不开心,特意过来跟姐姐解释,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道姐姐一听到『初阴权』三个字就、就突然发火……」
霍澈一边轻柔地哄着楚莺,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他忽然冲上来,粗暴地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楼梯下那间狭小漆黑的储物室。
我从来不敢一个人待在黑暗封闭的空间,他比谁都清楚。
「别以为明天就是大典我就不敢动你!」
「你不是最怕黑吗?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什么叫霍家的规矩!」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锁上。
黑暗和恐惧,像潮水般将我瞬间淹没。
紧接着,楚莺那毫不掩饰,甚至故意放大了的,暧昧又夸张的呻吟声,也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像最恶毒的魔咒,一遍遍钻进我的耳朵。
我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烂。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几乎要在窒息中昏厥过去时,储物室的门才被打开。
霍澈将我从里面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冷汗浸透,浑身虚脱,嘴唇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霍澈看着我的模样,似乎也怔了一下。他的态度比之前柔软了许多,甚至破天荒地,亲手将我抱进了浴室。
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花洒。
冰冷刺骨的符水当头淋下,剧烈的刺痛感一下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
我看到他 轻柔地 为我擦拭身体,力道大得像是要擦掉一层皮。
接着,他拿出一条布料极少的,一看就属于楚莺的修身短裙,粗暴地给我套上。
「婚纱被你自己剪坏了,这是莺莺的备用礼服,你先将就一下。」
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看他,语气生硬地安抚道:「你看看人家,多大度。纪阮,结婚以后别再这么小心眼了。我会……我会努力克服心理障碍,争取早点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
我被他强行拽下楼。
大厅里早已围满了人,都是他那群狐朋狗友。
一道道猥琐、露骨、不怀好意的目光,像黏腻的虫子,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爬行。
「澈哥够仗义啊,自己结婚还不忘让兄弟几个大饱眼福。」
「这么一个极品尤物,澈哥居然真能忍着五年不动。这下,可便宜咱们了……」
那夜打赌的几个男人,嘻嘻哈哈地一哄而上,他们的手毫不客氣地在我身上乱摸,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尖叫着挣扎,可身上那条本就紧绷的短裙,「刺啦」一声直接裂开,根本遮不住什么。